在一起之后就是天天做,周末更是没日没夜,石霖殊抗议也没起效。
扩张已是虚有其名,就是陈柯用手指操弄他,让他体验一会儿阴茎没有的灵活感,但绝对不会指射他,总要用肉棒嵌在内里把人送上高潮。
石霖殊给两人戴上套,伸手够着了地上敞着盖的酸奶,又商量道:“这套挺滑的,要不就这样吧…酸奶太…酸了。”
“不行…没有润滑你会受伤的……”陈柯贼笑了一下又说,“伤了我玩儿谁去?”
“……”
石霖殊坐在陈柯膝盖上,挖了一坨酸奶,抹在他龟头上,小心地用手指向下涂匀,手上还都是酸奶,没处擦,很硌应地举着。
陈柯抓住他手指,模仿口交的样子“咕叽咕叽”嗦了几下,还笑他说:“这是酸奶啊…瞧你嫌弃的…我这儿有衣服可以换的…”
“呵…你的衣服我穿得了嘛?”
两人只差一个号,并不是不能穿,就是石霖殊喜欢合身的,显身材。
“那你擦我身上…”陈柯抓着他的手把余下酸奶擦在自己肩膀上了,白白的几条,“你看…好像也没什么,就像你喷的…”
“……”
石霖殊没再理他,扶着茎身往下坐,卡在一半,又对陈柯说:“把我裤子脱了,碍事。”
陈柯帮他扯掉了脚踝上的裤腿,才顺利坐到了底。
石霖殊嘶了一声。
“疼啊?”陈柯问他。
“冷…疼你个头!你龟头大…了不起是吗?!”
办公室里没有开灯,下午的自然光被玻璃挡着,昏暗得暧昧。石霖殊环着陈柯肩膀,唇舌纠缠着套弄他。
陈柯轻轻握着他的腰,任他主导。
窗外是一片草坪,人群在很远处。木屋里外都很安静,石霖殊压在陈柯肩上用力嗅了几下说:“这沙发真好闻,好浓郁的皮革香味。”
石霖殊闻得沉醉,扶着陈柯肩膀,抵在深处前后扭摆起来:“这是什么高级皮?怎么我闻着跟吸了春药似的……我的天……停不下来!”
“太好闻了……”石霖殊一头又栽在陈柯肩窝里,鼻尖顶着磨蹭:“之前有阵子……你身上就是这个味道……去年冬天……唔……每次闻到我都好想亲你…舔你…咬你…含在嘴里……特别是脖子…肩膀…耳朵后面……唔……这里……嗯……给我…给我……再给我…都给我……快点…”
石霖殊铆足了劲,摇得陈柯都开始有些失焦,干脆闭上眼睛,随着他的节奏,揉捏着屁股蛋说:“宝贝儿…你太会扭了,太快了……收得好紧,整根鸡巴都被你裹住了……像抽了真空……里面好烫好爽……这沙发太…”
陈柯话说到一半,突然石霖殊像断电了一样停住了,弓着背捏着陈柯肩头,憋着呼吸。
“嗯?怎么了?小骚逼…”陈柯笑着问他,摊开手放在腿边上。
明知故问,石霖殊临界了,陈柯随便哪里多动一下,他都有可能会喷精。
“别动…等等……”
自从感受过前列腺高潮,石霖殊从自诩的“超持久”变成了被陈柯常夸的“易高潮”体质。
陈柯嗯了一声,从他衣服下摆摸进去,上下爱抚着说:“给你缓缓…我们慢慢来…”
“换个姿势,这样太深了…”
陈柯没退出来,抱起他直接放到了沙发上。无奈沙发太矮,陈柯怎么都使不上劲,才抽出来说:“你靠着沙发背,这样趴着…”
扶着茎身准备再次挺入时,龟头都塞不进去,陈柯以为是润滑没了,伸手去拿酸奶。
石霖殊无力地说了句:“不是的…你用手摸摸我。”
陈柯沾了点酸奶挤了食指进去,紧得像没开苞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