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果然会错了意,手掌向下移了一点托住石霖殊脸颊说:“真的不行,我不要和别人分享你,受不了那样,想想都要奔溃了…”
“额…你都在瞎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从来没和你提过我喜欢多人运动吧?”
陈柯手掌挤着石霖殊嘴唇,笑眯眯地说:“那就好…你只能是我的…来…给我亲一口。”
轻啄一下,脱轨成了湿吻。陈柯缠着要,石霖殊被逼得快要摔下沙发了,陈柯才把人拉回来,手扶着不让动。
石霖殊腆着脸说:“好汉,饶了我吧……我们歇一天行吗?”
陈柯唬着脸,没接他话。
“就一天…你总得让我缓缓吧?…天天做谁受得了?…”
“你不是每次都叫得很高兴嘛!这事又不是只有我喜欢…”
“要不我们去远足吧?打球?去举铁也可以啊…你可以用其他方式发泄一下吗?”
陈柯要被气笑了,扶着石霖殊胳膊说:“宝贝儿,你不知道我每天下班回家前先去健身的嘛?有用吗?晚上一见着你,我就想把你剥干净吃了……”
陈柯每次一想说点肉麻的,就都先喊一声“宝贝儿”硌应他。
“歇一天!”
石霖殊真的需要恢复,频率太高,白天上课站着,全身上下哪哪儿都疼。
“行吧…”陈柯拿着毛巾起身往卫生间走。
石霖殊以为他不乐意了,追上去站在卫生间门边上说:“要不我这儿也装遮光窗帘吧?你可以睡得好一点。”
“不用,我现在天天搂着你,睡得可好了,你的小呼噜声特别催眠…”
见陈柯眉眼带着笑,石霖殊就放心了。
“你拿棉签做什么?”
“帮你采耳。”陈柯拽着石霖殊手臂,回到沙发边上。
“我不需要啊…挺干净的。”
“都不给做了,采耳也不行吗?”
陈柯拖着尾音逼他就范,石霖殊也不好再拒绝,面朝陈柯枕在他大腿上了。
棉签被扯出了丝,极细的一小撮扫了几下耳廓后,慢慢探入耳道。
伴随着沙沙声,一阵骚痒,石霖殊抱紧了陈柯的腰问:“这是什么啊?”
陈柯抽出棉签,左手扶着他太阳穴,低头“啵”的亲了一下他耳垂:“棉签的丝,受不了就抱着我。”
“太痒了!采耳不是这样的吧?!”石霖殊怀疑陈柯在捉弄自己。
“我也不知道,我看别人弄好像很爽,给你试试…来咯?”
石霖殊对这种新奇的体验向来不会拒绝,总得先试试再做评判。
棉签再次进入时,陈柯转动着签身,刮得耳道内持续沙沙作响,锥心的痒,棉丝还时不时戳到耳鼓膜,石霖殊想扭几下止痒,又怕危险,就掐住了陈柯后腰。
“舒服吗?”陈柯问他。
“太痒了!不弄了…太痒了…”
“再忍忍,快了。”
“?”
陈柯加快了转动的速度,而且有了深浅变化,石霖殊难耐地低哼了几声,呼吸粗重,脖子泛着红。
石霖殊手掌抵着陈柯的腰来回蹭着止痒的时候,陈柯说:“要来了…”随即抵在深处更快速转动,一边数着:“3-2-1…”
“啊……停停停……快停下…受不了了…太痒了……”
陈柯抽出棉签,让石霖殊抱紧了他,脸贴着他肚子擦来擦去,好一会儿才抬头问:“这什么玩意儿?!”
陈柯一脸坏笑道:“情趣采耳,怎么样?舒服吗?”
“……”
陈柯又问:“另一边要吗?”
……
晚餐时,石霖殊胃口一般,扒拉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