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会来…”

陈柯见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软管，是上午医生配的医用乳液。

“这个…我自己弄不好，你帮我一下？”

“皮肤恢复按摩吗？”

陈柯点了点头。

石霖殊有点无奈地说：“你不是才说不用我照顾了嘛？先进来吧…”

陈柯屁颠屁颠地跟着进了屋，又说：“不急的，你先吃晚餐。”

石霖殊走到厨房，把外带放到了厨房岛上，又转身对跟屁虫一样的陈柯说：“先弄吧，弄完你就回家…”

“我想陪你吃晚餐。”

“你看着我，我吃不下。”

陈柯被说得有些无语：“我去…我这么让你倒胃口了嘛？！那我还是不恶心你了。”

石霖殊被陈柯闹得开始没耐心了，便问：“要擦乳液按摩吗？不擦你走吧…”

“擦…擦的…你怎么这么凶。”

“你不能仗着年纪小，一直撒娇啊…”

“我？…”陈柯心想自己明明是在放低身段接近他，在缓和关系，怎么又是撒娇了。

两人中比较会撒娇的分明是石霖殊，时常一个眼神，或者伸手搭在陈柯手上、大腿上，都不用开口讲话，就把陈柯收拾服帖，乖巧听话地让干嘛就干嘛了。

但石霖殊不觉得那是撒娇，他以为那是年长者的威慑力。

“去楼上卫生间。”石霖殊说完就上楼了。

陈柯拿着乳液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