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径自上了二楼，进到主卧发现没人后，先是在二楼找了一圈，才下到一楼。

石霖殊穿了衬衫和西裤，站在厨房岛后面。

陈柯穿的是卫衣和运动短裤，站在楼梯口问他：“你要出门？”

“嗯。”石霖殊把烤好的贝果放在盘子上，抹上奶油芝士。

“那我？”

石霖殊前一天晚上答应的邀约，陈柯来了他却要出门，难免有些起疑。

石霖殊无视了他的问题，反而问他：“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

“那陪我吃吧。”石霖殊把盘子放到餐桌上，又倒了两杯咖啡，一杯推到了自己对面。

“不做的话，我还是走吧。”陈柯杵在原地没动。

石霖殊笑着对陈柯招手示意他来坐，弯着眼睛，意外的温柔：“来…我们说说话。”

陈柯记得这样的笑容，他第一次来这里，石霖殊带他参观的时候，就是这样，礼貌又疏远，温柔又冷漠。

“……”

“过来呀。”石霖殊语气稍微有些不耐烦了。

陈柯挑了下眉毛，还是走到他面前坐下了。

谁都没先开口，石霖殊安静地啃着贝果，陈柯用手指抚弄着咖啡杯上的气汗水珠。

“想说什么？”

“给你解释一下…大雪那天我在干什么，还有我手臂和膝盖怎么弄的。”

“好，你说。”陈柯没想到石霖殊还会主动提这事，有些烦躁地靠到了椅背上，目光停在石霖殊背后的露台门上。

石霖殊放下手上的贝果，抽了张纸巾，擦完手纸巾还捏在手里。

陈柯能看出石霖殊有点紧张。

石霖殊低着头又挣扎了几秒，清了清嗓子才说：“大雪那天我在你家，怕温度太低水管冻爆裂，我是去开水龙头的。一进去我就看到新装的摄像头，你给我拨视频，我以为你是手机上收到推送，要问我为什么在那里。我也没提前跟你打招呼，直接就去了你家，就没接…”沐梓

陈柯听了也没觉得是多大的事，打断了他：“就这？”

“还有…”

“噢…你说。”

“那天我还进了主卧，因为味道太熟悉，就没忍住，在你床上DIY了两次，第二次还是咬着你穿过的衣服。”石霖殊艰难地说着。

“……”

陈柯还是没觉得事情很过分。

倒是石霖殊的表情，还搓捏着那张皱巴巴的纸巾，很像个偷偷自慰被父母发现的青少年在认错，和他平时豪放作风有天壤之别。

陈柯盯着他看了会儿，又问：“那你手臂和膝盖呢？怎么弄的？”

“那天之后，就还想要…光弄前面一直没法满足。就用了玩具，吸在卫生间地砖上，我跪在上面…膝盖就是那样磨破的。”

听到这里，陈柯深吸了口气，又问：“手臂呢？”

“自己啃的，我快受不了了的时候喜欢含着东西吸…你知道的。”

陈柯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比划了一下，倒是有可能自己能咬到，带着怒意质问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觉得这事儿，说出来挺丢脸的。”

陈柯锁着眉头，又说：“噢？那怎么今天告诉我了？”

“因为不想你有遗憾…”

遗憾？陈柯一惊。

石霖殊继续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一直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误会我的人品，好像我还挺渣的，动不动就要找别人上床？一边跟你说冷静冷静，一边已经和别人睡了？我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也没那么容易找吧…”

“……”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都不了解我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