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每一处软肋,用手指让他全喷在了洗面台下面的柜门上。
“好浓…”陈柯继续阴阳怪气的。
石霖殊扶在洗面台边缘,低着头说:“你走吧。”
“这怎么行,你射了就不管我了?有这么当炮友的嘛?”陈柯边说边从背后揽住石霖殊的腰,拖着他走到了床边,把他面朝下摔在床上了。
石霖殊射完还没有回力,被摔下就趴着不动了。
陈柯跪到他腿边,进入时也没帮着掰开一点臀瓣,也没垫高,生生挤了进去。
他龟头比茎身大一圈儿,以往都是一点点等石霖殊慢慢适应才推入。这回一下子插到底,痛得石霖殊都清醒了,在被子上打了个挺。
陈柯没有理会,趴在石霖殊背上开始抽送,没有花样,没有技巧,机械性的重复。
石霖殊从刚开始的胀痛,到快感,最后都做麻了陷入半昏迷。
陈柯完事后,拍了拍石霖殊肩膀,说了句:“走了。”
以前做完都是陈柯一定要汗津津地搂着,不满半小时不放人走。有条件时候,还会一起洗澡,然后小憩。
石霖殊独自趴了一会儿才回神,要不是下午在卫生间废纸篓里找到安全套,他都以为陈柯根本没有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