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有感觉。”
陈柯就是在逗石霖殊,平时他没这么多杂七杂八的想法。
“你看那张深红色的单人沙发,靠背好高,趴在靠背上,角度正好…”石霖殊说完往嘴里送了勺冰淇淋。
陈柯回头看着沙发,好像真的在想象那个姿势。石霖殊塞了勺冰淇淋给他:“别做梦啦,墙角有监控的。”
陈柯又转了点角度,果然看到了监控摄像头,一脸失望地骂了句:“没劲…”
睡前两人挤在一张床上,敲定了第二天的行程。石霖殊期间赶了几次,陈柯都赖着不肯去另一张床上。
石霖殊晚餐后喝了几杯波特酒,回房间时就有点昏沉,躺平了更是迷糊。陈柯见什么都做不了,也就安分地搂着人睡了。
第二天,他们逛了老城里的地标景点和传统文化街。有几个景点是奴隶主的旧居,被保留下来,主要是为了记录当时的奴役制度那段历史。
本地人,无论有色人种与否,参观时可能更感同身受一些。石霖殊和陈柯这种一代移民,对奴役制历史只有浅显认知的,参观时只是觉得环境森冷压抑。
本来计划参观三处类似旧居的,逛完第一个他们就决定不继续参观其他的了,改在了码头公园晒太阳吹海风,身心都舒适了很多。
晚餐后,两人又溜达回了文化街消食,石霖殊提议喝酒,他们就找了家不太吵的酒吧。
两人都只点了啤酒,酒吧里人不多,灯光暧昧,驻唱歌手坐在台上,卖力地一首接一首唱着乡村歌曲。
临近10点,石霖殊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时没有回到他们的卡座,而是在吧台坐下了。
陈柯等了一会儿没见着人,便回头张望,瞧见一个本地人站在石霖殊边上,看样子是要给他买酒。
陈柯盯了一会儿,直到那人离开,才无奈地转回了头。石霖殊要坐在吧台,他不能把他怎么样。有人要给他买酒,他更不能怎么样。
没几分钟,石霖殊握着两瓶啤酒,站定在陈柯面前,带着笑和他打招呼:“嗨,这儿有人坐吗?没人的话我可以坐吗?”
陈柯挑着眉,刚才的事情还郁闷着,就没好气地说:“有人。”
“噢…那人呢?”
“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