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偏好,连纾解的时候,都能运用各种质感来让自己更快乐。
他用手心、手背、指尖、指腹、指关节摩挲着陈柯的胡渣,一手托着他脸颊固定他。
专注得像是在进行什么生物实验,一点没有杂念,也没和陈柯交流。
陈柯干坐着,被挡着看不见电脑屏幕,伸手搭在石霖殊腰上,他也没什么反应。
“手背最痒,一直可以到这儿。”石霖殊用手指沿着陈柯手臂,画过肩膀,最后停在耳垂后面。石霖殊手指温度低,一路勾得陈柯想入非非。
“因为手背皮肤薄?”陈柯顿了一下,又说,“嘴唇皮肤也薄。”
石霖殊差点被他绕进去,刚要凑上去接着实验,低头发现他帐篷已经撑得老高。
“啊…晚上再玩…你先好好上班吧。”说完拍了拍陈柯肩膀,赶紧跨腿下来。
中午陈柯说还得再工作几小时。石霖殊拿了瓶冰水给他,就自己上楼了。
周四,正式进入假期。
早餐后陈柯就开始处理火鸡,石霖殊没见过这阵仗,就一直坐在厨房岛边上饶有兴致地围观。
为了烤火鸡,陈柯还特意买了把剔骨剪。新剪刀特别锋利,剪翅膀和脖子会发出“咔擦咔擦”的清脆断裂声。
陈柯修长的手扶着火鸡,利落干脆地剪断了它的骨头,石霖殊不禁说了句:“你这样,有点可怕。”
“怎么了?”陈柯抬头看着石霖殊,手还扶着火鸡,“不是刚才还说我像一个妈妈么?”
早餐时陈柯跟石霖殊讲了一下烤火鸡的大概过程和需要的时间,石霖殊听后觉得他耐心惊人,为了烤火鸡愿意花那么多时间,没忍住说他像过年准备年菜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