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和葡萄的，你要哪个？”

“葡萄的。”

“好。”石霖殊把草莓那盒抛到了衣柜上，“那你要jam　on　toast　or　on　me？”

“不要放在吐司上。”

石霖殊把果酱盒子撕开，有点沾到拇指上了，直接伸到陈柯面前。

陈柯含住拇指，盯着石霖殊眼睛，仔仔细细舔干净了，啃了几下指尖，才说：“还要。”

石霖殊又挖了一点，擦在嘴角上。

陈柯凑上去从一边嘴角吸食到了另一边。

“还要！”

满足得像是尝到了什么琼浆玉液。

“这么好吃的吗？我试试。”说完石霖殊用舌尖舀起一小坨果酱，含在嘴里，眯缝着眼，有点挑衅地看着陈柯。

陈柯又贴上去，钻开紧闭的唇齿，勾着舌尖夺回了果酱，“你比果酱好吃。”

“喔？是么？”石霖殊低笑了一声，把警服拉链往下拉了一些，本来的深V被扯成深U了，又把剩下的果酱全都抹在深U处。

陈柯手上托着盘子，很难前倾又保持平衡。抹完果酱，石霖殊俯身，手撑在沙发背上，让陈柯尽情享用。

石霖殊痒得低哼了几声，整片都红了。

“对不起，我失态了，不该这样的。”石霖殊清了清嗓子，把拉链又拉高了。

“把我手铐打开吧？你看我这硬的…”陈柯凑在他耳边诉苦，又举起盘子，门襟被打湿了好几个小圈。

石霖殊往后坐了坐，说：“不行，还有吐司和白开水呢。”

盘子上是五块随意撕开的吐司，石霖殊拿了块塞到陈柯嘴里。

陈柯尽量快速地在咀嚼，又问：“为什么是吐司？”

“Eddy喜欢看男人吃东西。慢点…多嚼几下，慢慢吞下去。”石霖殊掰着陈柯下额，在认真观察他的喉结。

吃完一块，又塞了一块。

“Eddy还喜欢什么？”

“每天和不同的的男囚犯做爱。”

“喔…还要每天换，这是有什么瘾吗？”

“对啊，性瘾，不然怎么会来这里工作。Eddy本来是广告设计师。”

“那Eddy不喜欢什么？”

“在囚室做爱不能大声叫，这里隔音不好。但憋着不能叫，也很刺激，紧张时更容易高潮…”

石霖殊接过盘子放在地上，“好了，吐司吃完了，不能再问了。”他又拿起水杯，送到陈柯嘴边，“喝口水吧？”

石霖殊拿腔拿调的，说话时没一直看着陈柯，眼神飘来飘去。可能是陈柯目光太烫，也可能是Eddy不喜欢盯着人眼睛说话。

陈柯抿了一口：“这是？”

伏特加。

“是水，监狱里的水就是这样的，跟外面不一样。”又把水杯送到陈柯嘴边，“来，再喝一点，得喝完呢。”

“喝不了这么多。”

“那我帮你喝一点…”石霖殊仰头喝了几口。

“Eddy是不是很喜欢喝…水？”陈柯忍住笑。

“嗯…”

石霖殊喝得太快，眼角有点发红。仰起头再喝时，陈柯在他咽下去前，凑上去把酒全吸走了。

“唔…”

又趁着他口腔里麻，狠狠掠夺了一番，凶得像要把人从他膝盖上直接推下去似的。

陈柯退出来后，石霖殊又捧着他后脑勺轻啄嘴唇，可能是真喝太快了有点懵。

陈柯问：“你还好吗？”

“嗯，水放这里，先不喝了。”石霖殊把水杯放回衣柜上了，站在衣柜边上盯着上面一张纸看了会儿。

陈柯问他：“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