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石霖殊先洗澡，等陈柯洗完石霖殊已经卷着被子快睡过去了。

陈柯边拉窗帘，边问：“床还习惯吗？”

石霖殊面对着窗，眼睛都没睁开，就轻轻嗯了一声。

屋里空调开得高，石霖殊喝了酒，盖被子又喜欢遮着嘴。陈柯躺下后，先把他被子往下拉了一点：“别闷着。”

“你好烦。”嘴上抱怨着，人还是转了过来，直接搂住陈柯一条胳膊，贴着脸颊，“嘘…”

陈柯伸手把他拧着的眉头揉开，低头亲了下他额头，又小声问：“就这么困呐？”

“……”

“睡吧。”

第二天万圣节。

A市万圣节游行世界闻名，从陈柯公寓边上那条主干道开始，游行队伍要经过周围好几条街，前一天半夜就都封路了。

游行打头阵的是有组织的花车和队列，后面就是零散的行人，有的会装扮一下，有的就是便装。

游行9点开始，每辆花车都自带音箱和喇叭，9点不到就把陈柯吵醒了。

石霖殊10点才醒，卧室里是遮光的窗帘，醒过来发现陈柯还在边上，便以为还挺早。

“早。”陈柯靠着床头在看手机。

石霖殊睡醒时看上去又软又乖，陈柯刚想伸手把人捞怀里揉吧揉吧。

结果楼下又驶来一辆花车，巨大的喇叭声吵得石霖殊直皱眉。

“游行已经开始了？几点了？”石霖殊跨下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角，往窗外看。

“10点多了。”

“我睡了那么久？这么吵，你一直睡着着？”陈柯睡眠质量一般，一点声音一点光亮就醒了。

“我早醒了，早上送的食材都收拾好了…”陈柯走到窗边，在小沙发上坐下了。

落地窗前是个三人座小沙发，孔雀绿色，法兰绒面料。

陈柯一条腿垂在地上，一条腿贴着沙发背，自己靠着沙发把手。

在面前空处拍了拍，示意石霖殊来坐。

石霖殊去沙发上坐了，靠着陈柯的腿，可心思没在，拿着手机在看游行的路线和介绍。

陈柯见状就没再怎么着，环手抱了会儿，也一起在看石霖殊手机。

“你这周末喊我来A市，难道不是为了看游行吗？”

石霖殊也明白过来了，两人在各想各的。

“不是啊，就是凑巧这周末都有空，本来7月份就想带你来了…”

“那既然来了就去看吧？我看有好多餐车和小食摊，我们逛一圈也能吃点东西？”

“我准备早餐了…”

“噢…那就吃完早餐再去。”

“行，你先洗漱。我去弄早餐。”陈柯说完把石霖殊扶正，自己先走了。

早餐后他俩下到门前的商业街，石霖殊看到有餐车在卖A市有名的蛋奶酒，就买了两杯，边逛边喝。

一路上陈柯一直在给石霖殊填塞各种街头食品，没逛2小时石霖殊已经吃饱喝饱了，几条街上的游行又大同小异。

就如陈柯愿，两人下午2点就回到了公寓。

一进门，石霖殊见陈柯脸拉得老长，就拍了拍他屁股说：“去洗个澡，我们开私人派对。”

“嗯？”陈柯还装无动于衷。

“给你补过生日呀，要不要？”

“要啊，都等老半天了。”陈柯从侧面揽着石霖殊的肩膀，又问，“我们玩什么？要在你的app里抽一个吗？”

“Role　play。万圣节应个景。”陈柯还没来得及再开口，石霖殊就拍了拍他说，“去洗澡，在楼上等我。”

陈柯洗完澡，石霖殊给他一个眼罩，让他戴着坐沙发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