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嗯了一声,的确那些都是他认真挑选的,不同颜色和品种,但都凑了对儿,门两边对称放着。
石霖殊在南瓜堆里埋头选了会儿,最后抱了个有点长歪了的中型南瓜。
回到家下午2点,两人衣服都没换,石霖殊便张罗着要先把南瓜刻了。
他在露台门边上腾了块空地,铺了个垃圾袋在地上,南瓜摆在正中间,边上又放了大小不同的几把刀。
“来吧,邀请你一起刻南瓜。”石霖殊站在露台门边,笑着对陈柯做了个“请”的手势。
露台边上是瓷砖地,陈柯拿了两个靠垫,和石霖殊面对面,盘腿坐下。
阳光正好从露台玻璃门照进来,光线也够。
“你是不是没刻过南瓜?”陈柯双手搁在膝盖上,打量着石霖殊拿来的刀具。
“没有,人家第一次。”石霖殊故意说得跟什么似的。
陈柯低低笑了一声。
“以前觉得刻南瓜幼稚、不够酷,后来想试试了,却没时间了。你呢?”
石霖殊摆弄着南瓜,在观察。
“我以前刻过…你刻你的,想怎么刻怎么刻。我就坐这儿陪着你…”
石霖殊很满意陈柯的回答,笑着点了点头。
如果陈柯对他刻南瓜指指点点,他俩估计也不会到现今的地步。
随性如石霖殊,也没在南瓜上打草稿,更别提研究什么刻南瓜攻略了,拿着菜刀就往南瓜顶上扎了下去,凿了几下挖了个大窟窿,把南瓜蒂整个掀了扔在一边。
新鲜的南瓜,切开后,清甜中带着点刺鼻的腥气。
他对气味极其敏感,本以为新鲜南瓜闻上去会和南瓜拿铁差不多,没料到会这么刺激。
下午阳光照着温度正高,一下子把这气味蒸腾了起来。
果胶从切口处渗出,一颗一颗地排在切面上。
揭开了南瓜蒂之后,石霖殊又拿了把大勺,伸进南瓜里把籽慢慢掏了出来,边掏边问陈柯:“你有没有觉得新鲜南瓜闻着有点像…”
话没说完,被陈柯打断了:“你手腕怎么红了?”
石霖殊抬起手腕一看,还真有点红色的疹子,看着才觉得有点痒。
“痒吗?”陈柯又问,说着伸手过来把石霖殊袖口翻高了,端着他的手没放,“像是过敏了。”
“痒!快让帮我挠挠…”石霖殊手上都是南瓜浆。
“不行吧,越挠越痒。给你抹点口水?”
没等石霖殊答应,陈柯就凑上去,舌头来回扫了几下红疹处。
石霖殊被弄得更痒了。
“额…你这是民科吧…你怎么不给我掐十字呢…”
陈柯还是握着石霖殊的手腕,拿起边上的厨房纸,把他手指一根根擦干净了,又问他:“那还刻吗?”
“算了,我去洗手。”
石霖殊冲洗了手臂,但还是隐约发痒,红疹有蔓延的趋势,猜想可能是接触性过敏了。
“还是挺痒的,我去洗个澡…”
石霖殊走到二楼时,陈柯还在露台门边地上坐着,听动静应该是在收拾刻南瓜的工具。
就冲一楼喊了句:“上来…”
陈柯走到主卫门前,石霖殊已经站在淋浴房里,背对着花洒在冲了。
陈柯便靠在洗面台边上,石霖殊见状又不耐烦地喊了一句:“进来啊…”
陈柯踏进淋浴房时,石霖殊反手将花洒调成只对着他后背冲了,关了头顶上的,又伸手环住陈柯脖子,离得很近问他:“我不喊的话,你就不进来了,嗯?”
没等陈柯回答,先凑了上去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
胯夹着陈柯大腿根,本能地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