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他后脑的小恶魔用有些委屈的语气控诉着,逼着他为了求生不得不拼命点头,才终于获得了放松的机会,可以退后少许,脱离了窒息的危机。

就算他再没有节操,但被同性的鸡巴肏到窒息而亡什么,果然还是敬谢不敏……虽然他知道对方不可能让自己真的死掉,可求生欲的本能作祟,让他刚刚还是产生了退缩的念头。

“我没有、呼、不管你的意思,只是你至少让我缓缓……”

等口中的肉棒彻底滑出去,重新威风凛凛的竖立于他的眼前时,他忍不住揉了揉酸痛的喉咙,声音微哑的假意为学生抱着不平:“况且,太宰君不是一直在等着吗,总不好让他寂寞太久吧?不要光顾着我一个人啊……”

“没关系,能欣赏森先生卖力干活的样子,要我站在一旁看多久都可以哦。”宽大办公桌的外侧,黑发少年保持着单手撑住桌面的原造型,压根动弹不得,这会儿并不能看清里面的全部场景,只能瞧见黑川介胯间勃起的粗硬鸡巴和自家老师的后脑勺,不由语气发凉的嘲讽了两句。

“森先生可真是厉害啊,一把年纪还能玩得这么开,让我刮目相看了呢。”

“太宰君还很年轻,想必可以玩更多奇奇怪怪的花样吧。”森鸥外头也不回的快速反击着,话语中透露着一贯的游刃有余,与面对自家异能体的时候截然不同,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论起语言功底,师徒两个都不是普普通通的水准,几乎可以句句都戳着对方的心窝子使劲。如果放任他们互相撕来撕去,想必能说上一整天都不会重样,并且分不出胜负。

但比起这种不痛不痒的精神攻击,黑川介更愿意看大小两只狐狸真正互相伤害的画面,这会儿便状似赞同的点点头,顺势插入他们的对话当中。

“没错,太宰君的确喜欢玩奇奇怪怪的花样呢,不如就来当场给你的老师表演一下吧。”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被操控着身体的太宰治就像一只被人捏住后脖颈的猫,就算恨不得一口咬住肇事者的手,也没办法做到,所以只能露出一脸虚假的笑容,来维持自己最后的颜面。

但可想而知地,对方并没有给他挣扎的机会,直接以行动去撕破他的假面,令他没办法再做出任何的挣扎。

“没有哦,请你现在转过身去搬把椅子过来,然后将下半身脱干净,用手撑住椅背,再将屁股翘高至桌面以上的高度。”

“黑川君真是毫不留情呢……”

黑发少年嘟囔了一声,只能感受着身体自发听从指令的怪异和难堪,自顾自地违背他的意愿,无比顺从的脱掉外裤和内裤,露出弧度漂亮的翘臀,然后朝着黑川介所在的方向抬起。

由于姿势的缘故,他的两瓣臀肉分开少许,方便了观赏美景的恶魔窥探他最为隐秘的地带。

“奇怪,我之前用手枪插出来的红肿,过了一夜应该会彻底消褪啊。”黑川介故作惊讶的感慨着,随即压低声音,仿佛有些诧异般地揭破了一个事实:“除非……太宰君回去之后又自己玩过骚穴,并且手法相当的粗暴呢。”

“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呀,明明是黑川君对我实在太不温柔了啊……”

被他用目光视奸着肉穴的少年垂下眼帘,哪怕是与他背对着,依然习惯性地遮盖住其中的神色,口中则毫不心虚的否认着,顺便将锅全部甩给他来扛。

如果由不知内情的人听到他略显委屈的声音,恐怕立即会无条件的相信他的说辞,压根不会产生什么怀疑。

毕竟太宰治拥有着近乎魔法般诱导人心的能力。

要是内心不够坚定,没准连身为始作俑者的黑川介都会受到蛊惑,认为是自己太过格,不光昨天搞得他受了伤,今天居然还要继续用残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