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用抚慰上方阴茎的方式还纾解情欲,腹腔深处的痒麻却反倒愈演愈烈,让他的腿根都抽搐起来。

“混蛋、呜……”在心里咒骂着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池砚舟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碾过肉缝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包不住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仰起的脖颈上,满是另一个人标记自己领地留下的印记。

再次来到了穴口的手指终于还是没忍住,往里挤进了一截,池砚舟全身都哆嗦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再做什么,就有什么东西忽然跳上了床。

池砚舟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碧色的眼睛。

溽热的触感在腿间扩散开来。

猛烈的羞耻晚了半拍才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池砚舟全身僵硬着,好半天都没能做出一点反应。

习惯了黏在主人身边的猫咪却根本不明白眼前的状况,很是平常地往前走了两步,紧挨着他的腿躺下了。毛茸茸的尾巴轻轻地扫过裸露的脚踝,登时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

池砚舟往后缩了缩脚,又很快被安安重新贴上来,热烘烘的体温隔着睡裤传递过来,让池砚舟紧绷的身体一点点地软化下来。

他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彻底完了。

“……小坏蛋。”用干净的那只手揉了揉安安的脑袋,池砚舟呢喃着不知道是在说谁的话语,放松四肢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才起来收拾自己身上的狼藉。

腰酸得更厉害了,腿也有点发软,池砚舟简单地冲洗完,按照说明给自己又擦了一次药,窝回床里,把一直没关的电视剧拉回到最开始的进度,认真地看起来。

秦知回来得比池砚舟预计的要晚了一点,大概是中途去了趟超市,手里提回来一袋池砚舟冰箱里欠缺的新鲜食材。

只是,除开固定的午睡之外,学校里给的午间休息时间实在不长,这些东西现在显然用不上。秦知在询问了池砚舟的意见之后,简单地炒了份河粉当做两人的午餐。

但之后收拾整理的工作,还是占去了太多的时间。

池砚舟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歪着脑袋看秦知在厨房忙活,不知怎么的,就有种自己是个不学无术的丈夫,正在压榨需要忙碌着赚钱养家、没有半点空闲的“妻子”的错觉。

……果然还是被喊“老婆”喊多了吧?

悄无声息地按下了这个莫名荒谬的联想,池砚舟抱着猫换了个姿势,忽然开口:“秦知。”

正挨个把擦干净的盘子放回碗架上的人“嗯?”了一声,没有回头。

“帮我上药。”池砚舟再次出声。

秦知的动作顿住了。好几秒之后,他才转过头,看向沙发里的池砚舟,等着他的下文。

于是池砚舟继续说了下去:“我自己弄不到里面。”

这句话说得已经足够直白,让秦知能够清楚无错地明白池砚舟在说什么。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两下,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歪在沙发上,像是丝毫没觉得自己有说什么奇怪事情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音回答:“好。”

“再等我一下。”秦知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碗碟碰撞间,发出了比刚才更响亮的声音。

把最后一点清洁的活收尾,秦知又仔细地把自己的手洗了一遍,拿毛巾擦干,才缓步走到了池砚舟的面前。

池砚舟能够看出他强自镇定的外表下掩藏着的紧张。

“就在这里吗?”秦知开口,嗓音却比自己想象得要干紧得多。

池砚舟眨了眨眼睛,露出有点好笑的表情:“药膏在卫生间。”

秦知也反应过来,一时间流露出几分窘迫:“那我……”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眼前沙发上的人就朝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