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插入的肉具。

秦知并没有刻意往上顶胯,只放缓了迈步的动作,任由那根被含住的物什一点点地滑出又顶入,用柱身上凹凸的筋络擦过内壁,顶端的龟头一下下地敲击在最为脆弱的花心,有意或无意地把紧闭的宫口戳顶得凹陷进去。

撑到极限的穴口被没有任何规律的插蹭扯得变形,越加吃力地吞咽着水淋淋的阴茎,池砚舟觉得自己在不停地下坠。他的肩膀细细地抖,脑袋晕得厉害,被彻底填撑的满胀感与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同时存在着,将他极力拉扯的神经都搅成一团,连痛苦和欢愉都一并混淆。

下巴上的唾液被仔细地舔去,湿热的口腔里闯进来一根舌头,肆意地卷过所有角落,缠着池砚舟的带进嘴里,吃糖一样地嚼,空气都仿佛被一并攫取。

从下体烧起来的火焰一直蔓延到了肺里,热辣辣地燥,池砚舟的眼泪掉得更加厉害,囫囵地吞吃着烫热鸡巴的穴肉哆嗦着,陷入无法获取充足快感的委屈里,不知道第多少次汹涌出淫热的逼水,秦知肌肉紧实的双腿上,也能看见水流蜿蜒的痕迹。

在被压到了卧室窗台上的时候,池砚舟的意识已经不那么清醒了,没有脱下的T恤上,自己射出的精液蹭得乱七八糟的,看起来淫乱又情色。

秦知低下头去亲池砚舟的嘴唇,两只手穿过池砚舟的腿弯撑在窗台上,往外拔出了一截的肉棒一口气捅进去,没有丝毫停顿地干到最深处。

池砚舟叫不出声,小腹和腿根拼命地抽搐着,发抖的臀尖被拍打了几次就泛起桃粉,裹在一层黏腻的水色之中,像诱人采摘的烂熟桃果。

没法收回的舌头又被含住了,被身前奸淫着自己的少年一遍又一遍地品尝,舌根止不住地发酸,脖颈上的热麻触感宛若永远不会消散。池砚舟看到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是直白浓烈到仿若要化作实质的爱欲、侵占欲与掠夺欲。

令他头皮发麻。

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让视线也变得模糊,池砚舟晕晕乎乎的,被满溢的快感填满的花穴收缩着,绞住深入的阴茎,从深处喷涌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秦知的操干并没有停下。

池砚舟知道,秦知会不知疲惫地把他的宫口干到酸软,然后狠狠地把鸡巴捅进去,把最深处的子宫也肏透,就那样埋在里面射精。这个人总是这样,恨不能夺取、占有他的一切,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他的身上直接死在他的身上,又或者成为他的一部分。

那份以病态与偏执为燃料的火焰,实在太过热烈灼人,将池砚舟也一并卷入,拖拽进名为欢愉的深渊里。

他很快又潮吹了。汹涌的潮水将残存的意识淹没,身体和灵魂都仿佛一并消融,顺着秦知的吸吮滑入咽喉,顺应对方的愿望,彻底地化作一体。

第59章 59被压在窗户上做到崩溃

发软的双腿被放了下来,池砚舟根本就站不住,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滑,被早有准备的少年钳住,翻过来朝向窗户压在了窗台边缘的小腹被手掌垫着,并没有感受到多少不适,前倾的上身却径直贴上了冰凉的玻璃窗,两颗在情欲中挺立而起的乳粒也被摁平,传来胀胀的爽和疼。

“老婆,”烫热的身躯再次从背后贴了上来,满载爱欲与情欲的声音也飘落在耳边,池砚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巨物又硬了起来,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被射进穴内的精液,蓬勃跳动的经络也似乎隔着水膜,“你看……”

原本朝向正前的面前被微微抬高,池砚舟看到了对面楼栋的窗户,在朦胧的月色下反着光。

“能看得很清楚,对吗?”他听到秦知这么说,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从那边看过来也一样……不,在那边看得还要更清楚。”

高处总是能比低处看到更多。

池砚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