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多……”秦知咬住池砚舟的后颈,尖牙抵在那片薄嫩的皮肤上密密地磨,“……老公重新射进去好不好?”

口中这么说着,他却并没有立即实施的意思,只一下一下地对准了穴内的嫩点夯,潮湿的吻从后颈一路延伸到了肩胛。

平日连自己也极少触碰的皮肤敏感得超乎想象,被软热的嘴唇含住轻轻地一嗦,就能引发一阵蔓延至全身的战栗。被入到最深的穴夹得更紧,潺潺的水液溢渗出来,洋洋地浸泡着不知疲惫的凶恶肉棒。

池砚舟浑身发颤,滚圆的泪珠划过被黏在皮肤上的发丝,在皮肤上润开更加情色的红。不久前还能从喉咙里发出的哭哼融进唾液里,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滑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片水痕。

上身仅剩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秦知汗湿的皮肤和池砚舟紧密地贴靠在一起,黏糊糊地蹭,原本被布料吸收的骚水也溅到了小腹上,黏黏腻腻地涂抹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