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缺失,都给一口气补上一般,黏黏糊糊、持续不断地和池砚舟接吻。

软热的嘴唇就仿佛被和池砚舟黏在了一起一样,连片刻都不愿意分开,撬开了齿关钻入的舌头,更是有如某种藤蔓植物,紧密纠缠得池砚舟的舌头一阵阵地泛疼酸麻,连呼吸的能力好似被夺取。

无法输送到肺部的空气,与过量分泌的唾液一起,从无法闭合的唇齿间吐出,池砚舟只感到自己像是一条被抛上了岸、捆在了案板上的鱼,连最基本的挣扎都无法做出,只能徒劳无功地望着那肉眼可见的尽头,一步步地朝着自己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