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缝里滑出了一截的事物被重新塞入,强硬地戳在了宫口,暖热的水流直直地对着紧闭的嫩口冲。
“……秦……哈啊、你、停……呜……拿出、呃、拿出去,太……哈、秦知……”好一会儿才寻回了发声的能力,池砚舟连自己都分辨不清自己混在哭音里的字句,哆嗦着往下伸的手在中途就被抓住,牢牢地扣着,胡乱扭动的身体每每往上抬起一点,就被用力地按下去,很快就覆满了细密的汗珠,水里捞出来似的湿淋淋的。
太过狭窄的肉道几乎是在秦知打开开关的下一秒,就被灌进来的热水充满了,容纳不下的液体冲荡完穴心内壁,就逆着射出的方向又溜出去,从含着软管的屄口不断地喷涌而出,噼里啪啦地落在还未放水的浴缸底部,慢慢地从并未塞上的排水口流走。
而这个过程持续地重复着,发抖的小腹即便被压上来的手掌不断地按揉着,也依旧维持着微微鼓胀的形状,难以摆脱的充胀和酸麻让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吐出来的舌头被低下头的男人含进嘴里,吃出啧啧的水响。
他的阴茎没有任何征兆地射精了。乳白的精液喷溅在他自己的小腹、胸口乃至脖颈和下颌,连和他接吻的秦知耳朵上也沾到了两滴,看起来情色异常。
阴道或许也高潮了池砚舟不知道。他根本分辨不清那些从自己下体喷泄出去的液体,究竟是冲进来的清水,还是自身分泌出来的淫浪汁液。
子宫口好像也被冲开了,抖抖索索地咧开了一道细缝,每一下抽搐都只放进来一点温热的水液。那液体却根本就出不去,被牢牢地缩在小小的器官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地累积、充盈,在水管并未抵达的宫腔内涤荡着,带起一阵又一阵与阴道内不尽相同的撑胀酥痒。
“不要再、摁了呜……我、受不了,真的……哈啊、好撑、要……坏了,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的手掐住了秦知的手腕,痉挛着用力,池砚舟小腹抽搐着,腿心的屄穴明明没有经受奸淫,却已然变得艳红湿亮,肿胀的阴蒂从肥软的肉唇里探出头来,在极端的快感当中打着颤。
秦知很是从善如流地移开了手,安抚地顺着池砚舟紧绷的腰肢,另只手却捏着软管开始浅浅地抽送,将怀里的人送上更加癫狂的欢愉高峰。
池砚舟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挣扎的力道却反而软了下来。他的双眼涣散失神,湿软的黑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皮肤上,脖颈和胸膛也被过度的情欲染上了潮红,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蜿蜒着划出色情的水线。
被体温蒸到发烫的水管终于拔了出去,更为粗壮的鸡巴却紧跟着顶开软热的屄口闯进来。湿靡软烂的穴肉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破开,一口气撞进了被冲得酸软的宫口,侵犯到身体的最深处。
被情欲催到了极致的感官再次被拨弄,池砚舟哆嗦了一下,从屄穴里喷出水,却不知道那究竟是之前灌进子宫里的清水,还是身体高潮分泌出的逼汁。
“你……混蛋、呜……太……哈啊、我……嗯……”他又哭出来,牙齿软软地咬住秦知伸进来的手指,含糊的声音里是控诉也是撒娇。
秦知低低地喘着,低下头去舔池砚舟后颈的软肉,下体发了狠地往做不出抵抗的穴腔里夯,哑得不行的嗓音装满了叫人头皮发麻的亢奋:“再多骂几句,我喜欢听,老婆……”
池砚舟喉头一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和秦知太过熟稔契合的身体,却已然热情地开始迎合起那凶恶的性器来,没一会儿又喷出水。
浴缸的塞子终于塞上了,热水逐渐漫过脚踝,刚刚起了个头的性事却远没有抵达尽头。池砚舟坐在秦知的怀里,后穴吃着变得温吞起来的鸡巴,烂红的雌穴抽搐着往外流精。
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做爱,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