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捂住自己被顶出龟头形状的肚子,一只手掐住秦知上臂鼓起的肌肉,面颊压在秦知的胸膛,口水从张开的双唇间流出来,在皮肤与皮肤之间扩散开黏腻的触感。

秦知急切地操着池砚舟的逼,两只手掐住他的臀肉用力地抓揉,嘴唇在他的头顶和耳尖逡巡,全身都被欲望烧得发疼可那疼痛里,却又融着漫天的爽,让他连片刻都不想停下。

“宝宝,可以射进去吗?”身体被搂得更紧,弓起的腰背由于过度紧绷开始发酸,池砚舟听到秦知的声音混在肉体碰撞的闷响里,“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他甚至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场过于亲密的性事里,缺少了某项本该必要的保护措施的存在。

勉强聚拢的思绪再次被撞散,池砚舟说不出话,湿红的双唇间泄出的尽是断续的喘吟和呜咽。他的睫毛扑扇一下,泪水立时顺着眼角溢出,在秦知的胸膛上晕开暖热的湿。

耳朵又被亲了,耳尖被轻轻地咬了一下,麻麻酥酥地痒,池砚舟听到秦知轻声地喊自己“老婆”。

视野颠簸得厉害,池砚舟的屁股被一双手抬起来,下体悬空,被操开的洞口幽幽地裹着被缓慢抽出的鸡巴,从缝隙里流出水然后在下一秒被毫不留情地残忍贯穿。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耸动,池砚舟低低地叫着,手指抓不住秦知的胳膊,喷出来的淫水浇在粉色的茎身上,发抖的牙齿压住了一颗发硬的肉粒,本能地使劲,用力地咬紧。

秦知低哼了一声,猛然塞进宫腔的鸡巴跳动着,没有任何防备地射出精,汩汩地将那窄嫩的肉腔填满。

而怀里又一次被送上了顶峰的人,却仿佛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样,茫茫然地含着秦知的乳头,往上面涂满唾液被按着强迫仰起头,和亢奋到了极点的人接吻。

上下的位置被颠倒,被干得晕晕乎乎的人没有任何抵抗地就被圈在了身下,两条腿被折到胸前,屁股高高地抬起,肥鼓鼓的阴唇夹着一根湿肥水亮的屌具,包不住的阴蒂探出来,随着没有停歇的抽送轻微地抽搐发颤。

池砚舟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痉挛的指尖在床单上没有章法地乱抓。酥麻灭顶的快感铺展开来,不留丝毫余地地把他吞掉,连骨头都仿若被嚼碎了,软趴趴的起不到一点支撑的作用。

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思绪也被拍打、冲撞成了四散的水花,灵魂陷进爱与欲的巢穴里。

灌进了最深处的精液被带出来,在穴口拍打成细碎的白沫,又随着鸡巴的捅入被重新送入,秦知低下头,去亲池砚舟的小腿、脚踝和膝窝,在上面留下清晰殷红的印记。汗液的咸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来,和着性爱里获得的快感一起渗进骨头里。

掠夺、占有、给予、奉献所有的概念都混为一体,所有的欲望都在同时实施,灵魂也在引燃的烈焰里止不住地战栗,将自己也作为薪柴燃烧。

又一次被喷出的逼水淋透,青筋虬结的可怖凶具在抽搐的逼洞里狠凿两下,忽然往外抽出,滑进臀缝里,抵着渗进骚水的后穴挤入。

并不是第一次被插入。可那种被碾开、侵犯的感受依旧无比鲜明。

池砚舟的脖颈后仰、腰腹拱起,前端的阴茎吐出稀薄到了极点的白浆,像被倏然抛入了深海,迷蒙失神的面容上凝着几乎实质的美与欲。

鸡巴捣进了更深处,粉色的龟头碾过里面仓皇无措的软肉,被拉扯着吸。润滑的汁液很快渗了出来,被抽送的肉具勾出来又操进去,捅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越发急促的肉体闷响交杂着,灌满了池砚舟的耳朵。

肚子里又倒进来一束水,变得鼓鼓囊囊的,被撞一下就止不住地晃。池砚舟觉得自己乘在一块漂浮在水面的木板上,被水浪推着起伏摇晃,又觉得自己就是那起伏摇晃的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