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池砚舟的尾椎骨都酥麻了,难以忍受的酸疼撑胀里是漫天的快感,淹没口鼻的海水一般,无比轻易地就夺走了他的呼吸,连舌头都吐出来,耷拉在唇边,从嫩红的舌尖往下滴水。

初次开发的阴道被手指肏透了,阴蒂也被刮、被摁,比之先前还要更加深入、灼烫的欲潮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不容置疑地将池砚舟卷入,蛮横又强硬地把他抛到了高空

然后那给予了无尽快感的手指忽然往外拔了出来,兜住了整只肉逼磨。已然冲出了悬崖的车辆被生生地刹住,被树网藤蔓拦在半空,摇摇晃晃的,却怎么也掉不下去。

池砚舟克制不住地哭出声来,胡乱地扭动着腰肢,往秦知的身上蹭,内里的骚痒和渴求却丝毫没能得到缓解,最后连那只给予快感的手都彻底移了开来,让热乎乎的肉逼彻底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里。

“……难受……呜、痒、哈嗯……不要、秦知……啊……求、呜、求你……帮、啊……”混着喘息与哀求的哭音断断续续的,太过匮乏的经验与太过混乱的思绪,让池砚舟根本弄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只语无伦次地朝着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人求助,湿热的肉逼拱蹭间,压上了秦知的胯,紧贴着那根硬胀的鸡巴磨蹭。

秦知被蹭得低喘了一声,额头上滚落汗珠,青筋勃胀的肉棒跳动着,恨不得顶开湿软的穴肉直接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