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凑近秦知,伸出舌头,小狗似的在对方的下颌舔了舔,一双眼睛弯弯的,倒映出秦知的模样。

“嗯,”池砚舟说,“我知道。”

所以他才那么确定自己可以把全部的身心,都毫无保留地交给这个人。

近在咫尺的双唇又一次紧贴到了一起,热情又渴切地相互索取、交缠,空气逐渐升温。

然而,就在秦知那残存的自控力即将失效的时候,池砚舟却踩着临界线停了下来。

“还是不要继续了,”他有些凌乱地喘息着,晕开笑意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故意为之的恶劣,“我会、受不了……”

“不过,”池砚舟说,“下次可以操进来……操得更深一点。”

“这次……没有全部操进去。”

隔着衣料抚过肿胀巨物的手指搭上秦知的手腕,拉着他来到身前的人的小腹,在一个位置轻轻地按了按。

“如果全部操进去的话,应该能到这里。”秦知看到池砚舟的嘴唇张合着,吐出满载着撩拨意味的话语。

“但是,今天……刚才,”被握住的手被带着微微往下,停在了另一个地方,“只操到了这里。”

秦知的脑袋里嗡嗡的,耳朵里的声音都有点听不清楚。

“我有子宫的,”可偏偏某个人非要让他听得更清楚似的,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吐着气息,咬字清晰,“……可以操进来。”

心脏被重重地捏了一下似的,全部的血液都一股脑儿地往头上和身下涌,胯间的巨物不受控制地跳动着,亢奋至极地又胀大了一圈,直直地戳着池砚舟的腿根。

池砚舟偏了偏脑袋,故意压着那根滚烫的阳具往前,小腹紧贴着小腹,亲昵地蹭了蹭。

“好像又变大了……刚刚的估算可能不准了,”他轻咬住秦知的耳垂,语气无辜又纯稚,“要不要贴上来比一比,看看到底能进到哪里?”

那根被夹着的阴茎,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又变得愈发勃胀,秦知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你故意的。”

“当然是故意的。”池砚舟毫不心虚地承认了。

“反正我受不了,”他一边笑眯眯地说着,一边还蓄意地在秦知的怀里乱动,做着一些让人气恼的小动作,“只要我真的受不了……你就会忍着,不是吗?”

秦知:……

秦知:“我惹你不高兴了?”

不然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还非得挑这种他没有办法拒绝、反抗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