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翻白、双唇大张,几乎说不出话,吐出来的舌头都忘了收回去,被凑过来的秦知舔到舌根,又吃了流出来的口水,连腰肋和腋窝都被仔细地吻过,留下酥酥麻麻的痒。

池砚舟的皮肤都好像要烧着了,细密的汗珠止不住地分泌出来,汇聚着滚落下去,股缝间湿湿黏黏的,也不知道是流出的骚水,还是积攒而起的汗液。

那边的赵主管还在说着话,该有的声音却根本传不到池砚舟的耳中。

他看到对方的嘴唇张合着,本应被快感淹没的神智由一条细细的丝线拉扯着,承载着满满的羞耻,不断地震颤、摇晃,让那被密密填进身体里的欢愉变得越发猛烈,残忍而狂暴的龙卷风一样,根本不给他任何逃避、抵抗的机会,肉体和灵魂都一并被绞碎、吞吃,徒留下少许无法再被拼凑成形的残渣,还在半空里飘飘扬扬的,无法落地。

“……我的。”好像有什么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池砚舟眼尾滚落的泪珠被细细地吻去,抓不住秦知的手被牵着,按在了小腹被顶出的圆圆弧度上。

池砚舟哆嗦得更加厉害,昏昏沉沉的大脑中,浮现出一种难以具体形容的惧怕来,模模糊糊的,混在摇曳的快感当中,像湖面被晃碎的月,也像树叶间落下的影,无法捕捉,亦无法分辨。

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脖颈,一双眼睛牢牢地盯住对面,对自己的宝物表现出了觊觎的男人,入到最深处的鸡巴隔着肚皮,撞上了池砚舟的手心,在宫腔里头开始射精。

池砚舟微弱地抽泣着,本就艰难维持的意识彻底断了线,射不出精液的阴茎颤晃着,从顶端翕动的小口流出淡色的尿液先是小滴小滴的,而后在空中连成了一道半弧形的水线,与喷泄而出的混乱性液一起,浇在了早已越过了必要的社交距离的觊觎者身上。

像某种胜利的宣告。

咬住池砚舟脖颈的牙齿松了开来,秦知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里快要被咬出血的皮肤,揉着怀里的人被撑得鼓起的肚子,将自己的阳具往里送得更深了些,把里面的东西都堵得严严实实的,不舍得流出分毫。

感到不舒服似的,池砚舟蹙起眉头,小小地呻吟了一声,紧闭的眼皮颤动着,往外渗出几滴滚圆的泪珠,微张的双唇间,含糊地吐出秦知的名字。

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秦知没有去理会那边还在表演独角戏的赵主管,抱住怀里昏昏沉沉的人绕到后座,给人拢好衣服又小心地放下,才为自己穿戴整齐,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