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加低哑的声音隔了两秒才传入他的耳中:“不疼了?”
有那么一瞬间,池砚舟觉得眼前的人即便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地捕捉到自己的动向。
攥着秦知衣服的手指松了又紧,池砚舟过了好一会儿,才用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
眼前的人似乎笑了起来,暖热的吐息喷洒到池砚舟的口鼻之间,又带起一阵羽毛搔过般的酥痒。
“那老公可以开始操你了吗?”紧接着响起的,是超出池砚舟想象的、毫不掩饰的淫猥话语。
根本不像是一个被操控了神智的人会说出的话。
池砚舟的眼皮轻轻地颤动了一下,攥住布料的指尖又收紧了几分。
“……嗯。”本以为不会得到回应的漫长沉默中,秦知听到了一个短促的、几乎无法被耳朵捕捉的音节。
他甚至花了好几秒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这代表了什么。
不可抑止的狂喜一瞬间充斥了胸膛,秦知深呼吸了好几次,也没能压下那股剧烈翻腾的情绪,情绪不受控制地高涨,一双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
池砚舟感到自己又被亲了一下,埋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也开始缓慢地动作起来。并不熟悉的鼓涩酸胀蔓延上来,让他的呼吸变得困难,刚刚消减下去的疼痛又一点点混入其中,捁在肉具上的穴口仿佛被撑破了一样,一抽一抽地疼。
但很快,另一股全新的、没法具体用言语形容的酸痒快感滋生出来,纠缠着那些并未消退的鼓胀渗入肌理之下,顺着血液的流淌在身体里蔓延开来,令池砚舟的骨头都开始融化一般,一阵阵地开始泛痒发软,再使不上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