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得蔫软发皱。
秦知却半点也没有在意,按完了他的肚子,又去揉他被插射了的阴茎,夹住两颗没有那么鼓胀了的睾丸搓,沉沉的喘息落在池砚舟的耳边,被灌进他的嘴里。
“老师,”秦知亲在池砚舟的嘴角,哑着嗓子问他,“可以和我交往吗?”
这是他每一回做爱,都必然会问池砚舟的问题。
可哪怕被干到意识不清,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像是被死守的准则一样,不会有任何更改。
“等、等你……毕、嗯……毕业……啊……”处于不应期的阴茎被掐着,往外挤出几滴透明的腺液,池砚舟的小腹抽搐着,又往外泄出了一股骚水,被重新放到地上的双腿打着战,根本就站不稳。
“老师好过分,”秦知把他翻过来,掐着他的腿根把鸡巴正面塞进去,带着一点委屈的抱怨落在他痴痴张开的唇上,被舌头送进他的喉咙里,“……明明都已经决定好了……”
明明他也早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却还是会担心、会惶恐,生怕那已经被做出的决定,又在中途改变。
所以才会那么急于获得一个提早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