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硕长的阴茎上,颤颤地透出血色。
前方的屄口绞缩得厉害,穴眼里漏出一点粉色的尖尖,每隔一小会儿,就会被疯狂痉挛的穴肉吃入,又在片刻之后被重新吐出,在没有止歇的震动中小幅度地打着转。
池砚舟承受不住地抽泣着,四肢并用地往前爬,却因沙发那太过狭小的空间,无处可躲。上半身直接从边缘跌下去,手肘撑在散乱的衣服堆里,在布料的摩挲中泛起痒。
“老婆、唔……”秦知及时地伸出手,捞住了池砚舟,没有真的让他摔疼,一直插到了结肠口的鸡巴却从里面滑了出来,冒着腾起的热气拍打在他水淋淋的臀瓣上。
根本忍受不了一点,秦知低喘着,甚至没等池砚舟重新维持住平衡,就再次对着屄穴操了进去原本要掉不掉地坠在屄口的跳蛋被顶进去,一口气撞上了最里面的宫口,过高的震动频率,让连在一起的两个人的颈项都有一瞬间的僵直。
难以遏制的悚然惊惧沿着脊柱攀爬,池砚舟几乎是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腰间的双手死死地禁锢着,只能绝望地感受着那往外退出的巨物再度狠狠地闯入,顶着仍在剧烈跳动的事物,破开被侵入过一次的子宫口,插到了最深处。
池砚舟无声地尖叫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过量的快感要把他的灵魂都溺毙。
池砚舟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次。
可当他被拖拽着从另一个世界落回的时候,身后的挺送依旧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