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容每日只在三餐时分出房门,同母亲和嫂子一起准备饭食,然后一家人用过了饭,稍稍说过几句话,就回了房,家里人知道她房中有一头白虎,也不敢留她多久,生怕白虎独自在房中久久见不到她,忽然发狂冲出门来伤人。
霍云容与扶光约好了时间放她出门,不许胡闹,他每次到了她该出门的时候却总是恋恋不舍,抱着她不放,胯下那物埋在她穴里插个不停,直到霍云容真的生起气来,才不甘不愿地将精水射出,霍云容匆匆穿上衣服,穴里含着一泡尚未来得及吸收的浓精,坐在桌边吃饭时总疑心自己的肚子在咕呲咕呲的冒着水声,低着头格外难堪。
她时常去采药,对一些粗浅的医理也稍有涉略,知晓纵欲伤身的道理,可不知为什么,与扶光这般胡天胡地的闹了这么久,她并没觉得自己变得体虚身弱,反而有种气血精力日渐充沛之感,便是被他压在床上折腾一整天,也只需睡上几个时辰就恢复好了。
0054 53.委屈
正午的日光漫洒下来,铺满了整个院子,暖融融的照在人身上,格外惬意。
霍家母女面对面的坐在院子中,跟前堆着的是刚从地里摘回来的菜。
霍云容心不在焉地择着手里的菜,时不时的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往房门的方向瞥上一眼,明知什么也瞧不见,她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
“容儿,你与那白虎整天待在房中做什么?”霍母手中拿着一把碧绿的菜叶,略一踌躇,忽然出声问道。
霍云容登时回过神,心下突的一跳,不知娘亲这话是何意,只愣愣地看着她。
霍母手上动作不停,看着她说道:“我有时经过你房间,总是听不到动静,你一整天都在房中睡觉吗?不闷吗?”
霍云容心慌得要跳出来,脸上发烫,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有些浮:“我,我在房中刺绣啊……他睡觉,你们都怕他,我也不敢随意带他出门……”
霍母“哦”了一声,轻轻叹了一口气,“它的相貌实在太凶了一些,又生了这样大的一副身躯,我一看见它,就忍不住要怕,你与它总待在一处,我这心里真是害怕它什么时候就发起狂来,将你一口吃了。”
霍云容动作一顿,忍不住开口为他辩白:“娘,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他真的不吃人,也不会伤害我,他……他待我很好,你为何总是不信我?”
“娘不是不信你,只是……唉……你总归要小心些,夜里睡觉警醒些,别睡得太熟。”她叹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不说了。
霍云容咬了咬唇,还想说些什么,看着她的神情,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委屈,也不明白是在为谁委屈,最后只闷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她仍是时不时的想着娘亲的话语和神情,又想起家中其他人的态度,心下更是被一块大石压着似的,食不知味地吃完一顿饭,回到房中时,霍云容还是满脸怏怏不乐的模样。
扶光欢欢喜喜地抱住她亲了一会儿,才发觉她今日神情有些不对,将她抱在怀中,坐在床边,拧了拧她的脸颊:“容儿今日怎么了?怎么看着这么不高兴?”
霍云容抬头看他一眼,不知该和他说些什么,沉默一会儿,只轻轻摇了摇头。
扶光却是不肯善罢甘休,捧着她的脸连声问:“究竟怎么了?让人欺负了?还是谁给你委屈受了?”
霍云容又摇了摇头,犹豫半晌,才低下头小声说:“我不应该让你变成白虎的模样跟我回来……”
扶光没想到她突然提起这事,愣了一下,问道:“为什么?”
霍云容看了他一眼,又移开视线胡乱瞟着房中的物事,声音很低:“我家里人都怕你,不敢看你,还疑心你会吃了我,咱们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