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术也几乎是侧重到了下路,目前一队的状态也只能围绕下路展开局面,但是战术单一也意味着风险巨大,所以他现在压力很大,他要是失误了,队伍就坍塌了。”
“他对自己要求很严格,训练和排位量也很大,教练组甚至担心他的手负荷过重,怕他还年轻就落下病根,电竞选手最常见的病痛就是手伤,现在队里每天都给他安排护理和健身,还有心理疏导。”
“他真的很想赢。”
小表弟发的每段有关Crow的话,她都不敢再去看第二遍。
陆子彦绝对不会是Crow,她每次都这样告诉自己。
他们应该是两个人。
她往上翻着聊天记录。
上午十点的时候,陆子彦给她发了猫的照片,躺在他的怀里睡成一团,他说春天到了,可乐掉毛很凶。
昨晚十一点,他短暂的给她打了几分钟的视频电话。
怕她一直等他,所以提前跟她说晚安,他还朝她晃了晃手腕,戴着她的那根发圈,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他说,马尾暂时扎不起来,但是刘海长了有点碍事,可以用来把前面的头发扎一下。
他还在视频里把头发扎了个朝天揪给她看。
额头的头发全部撩上去以后,他那双漆黑的眼像是压满了碎星,温柔又明亮,对着她笑的时候,像是一弯璀璨的银河。
他不可能是Crow。
因为从小表弟口中听到的Crow,很苦,也很压抑,而陆子彦的眼睛里满是温柔,明亮得像拂晓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