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完,她不废话,“说吧,这木柜到底是怎么回事,进去的人他们的尸体去了哪里,这些金子又是从何而来!”
“呵,想用这种劣质的毒,就从我口中套出话来,做梦!”她如画是从长公主最底层的侍女厮杀上来的,什么酷刑毒药没见过,区区一个她听都没听说过的毒,就让她软了招了!
可笑至极!
柳映枝倒不慌,她站起身双手交叠于胸前,垂眸俯视着看着她,欣赏着她最后一瞬间的倔强。
这七刻毒是她在入京前一年,在临州偷偷炼制出的。
用野兔试药,野兔的忍痛耐力是最高的,比人能接受疼痛的极限还要高好几倍,却也只撑到六刻。
所以,面对她的自信,柳映枝并没多言,只是静静看着她。
等毒药发作后,她会乖乖回答她的问题的。
果不其然。
在第一刻钟,还未过半时,如画就已经疼得满地打滚,到一半时,她就已经唔唔地求饶了。
为防止她咬舌自尽,柳映枝在毒发前事先堵住了她的嘴。
柳映枝满意地勾了勾唇,蹲下身子,拔掉塞在她嘴里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