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后散学都要去街上卖字画挣钱了,昨日生辰宴那五万两柳映枝让我写了欠条,我还得每日还她五两银子。所以,上学我能接你,可散学后就不能送你回家了,只能送你到下个街口。”

方柔脸色微顿,眉头蹙得更紧了,她才刚埋怨钟青宴日后都要让她坐这种下人坐的马车。

现在,却连这样的马车她散学后也没得坐了,还得半路走回去。

这么一会儿,她这心里落差一降再降,顿时让她很不是滋味。

“柳映枝家不是很有钱,为何她还要跟你斤斤计较这五万两银子,还非逼着你去卖字画还钱?她怎么这么小气?”

钟青宴:“她这人本就小肚鸡肠爱计较,不然她怎么会就因为我不喜欢她,就把事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算了,别提她了,晦气!”

方柔见钟青宴是真的很不想提她,拧着眉心手指暗暗绞着帕子,也只得闭嘴不语。

但心里却说不出的难受。

第二日。

来到学院,到了堂室,柳映枝注意到原先主动找她说话的学子们,现在不光不搭理她了,还都纷纷掩着嘴满眼嫌恶地看着她,仿佛她是一个什么很脏的东西。

她面露疑惑,追问他们怎么了。

却听大家讥诮道。

“柳映枝,你还装什么装,你干的那些肮脏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就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恬不知耻,这么不要脸。跟你这种人做同窗,简直是耻辱!”

“可不么,学院就该明令禁止行为放荡的人,不能入学院!”

柳映枝还是听得云里雾里,她干什么肮脏的事了?

但还没等她来及再问,夫子来了,开始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