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从低贱妓女肚子里爬出的狗杂种,竟然还爬到我等勋贵高门头上,简直可笑!”
“狗杂种就是换上人皮也是狗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可不,阴沟里的臭老鼠,就只配在屎尿臭水沟里待着!还妄图平步青云,登高问鼎!痴人说梦!”
……
他们个个言语激愤,满脸的唾弃和厌恶。
前一刻他们在钟青宴面前多么卑躬屈膝阿谀奉承,现在就多么义愤填膺落井下石。
不过须臾,偌大的院子,狼藉一片。
院中的宾客早就走光了。
柳映枝和嘉禾县主也早就在人快走完时,没再给钟青宴半点眼神,也都潇洒走了。
只留下现在早已经脱力,崩溃到无措无助地瘫坐在地的钟青宴。
还有满眼都是钱,只心疼被踢坏的桌椅茶盏的钟二柱,以及此时站在原地同样痛快凝视着自己儿子的钟大柱。
钟青宴现在脑子成了浆糊,耳边听着那些谩骂他的话,他脑海里想不出任何扭转乾坤的对策。
只萦绕着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