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瞧见柳映枝来了,也不顾上她送的好看的珠钗,将珠钗放到一旁,拉着她进了殿内,坐在软榻上皱着八字眉,噘嘴小嘴,抱怨。
“柳映枝,太子哥哥他太过分了!自打他从寒修寺回来,就勒令禁止不让我见杨桢哥哥了。还说杨桢哥哥不喜欢我,要害我,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相知相识了十多年,他怎么可能害我?”
“再说那平安符里的香丸,说有什么蟾酥,会害我心疾复发致死,可我派人问过杨桢哥哥那就是下人不小心加进去的,与杨桢哥哥也无关的。”
“太子哥哥如今也被父皇禁足,我派人送去口信,他也不理会我。柳映枝,他最听你的话,你能帮我去信劝劝他吗?”
柳映枝刚入骄阳宫,就被骄阳公主拉着入殿内,隔着矮桌几坐在软榻上,耳边听着她抱怨的声音。
听后也大概明白,为何骄阳公主今日会请她来。
她眨了眨眸,细细回想方才骄阳公主说的一大串话。
相知相识十多年,就不会害她?
回想上一世,她可是和钟青宴也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最后还不是被他害得人财两空,最后死得凄惨?
柳映枝看了一眼骄阳公主,而后试探道:“公主,人心是很复杂的,有时候对方表现出的未必就是真的。也许,杨桢确实对你存了害你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