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帏晃动,床上两个身影交叠,颠鸾倒凤。

屋内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守在院子外的郁北霖的暗卫,听到声音后,便急忙去禀报主子。

柳映枝没回去,而是也跟着等着。

这时,暗卫来报,他们便带着人一同朝杨桢的院子行去。

路上,柳映枝似想到什么,不自觉笑了笑,郁北霖注意到,和声问,“在笑什么?”

柳映枝摆手,眼尾还荡漾着笑意,“没什么,就是觉得今日这一天挺神奇的,白天,我设计闻煦安排捉奸,晚上你设计杨桢捉奸。”

见郁北霖眼底有疑惑,柳映枝便言简意赅地将白日闻家想要借宋若桃之手,污了她算计她嫁入闻家,却反被她算计,让闻煦娶了一个老婆子当正妻之事,说给了他听。

郁北霖昨日就来了寒修寺,倒是不知道此。

听后,他压了压眉头,把闻家记下了。

就在他们说话功夫到了院子,推开门正要直奔屋内去捉杨桢个正着。

却见,院中石桌旁,杨桢正在安然自若地饮茶。

可屋内,此时还正传来淫秽的叫声。

也就在此时,负责去审讯杨桢安排在寺院的人的南屿闪身过来了,他手中还拿着口供。

且南屿神情很不对劲,低语在郁北霖耳边说了什么,便将口供递到面前。

而后,南屿看了杨桢一眼,又掩口只用他们二人听到的声音,汇报了什么。

郁北霖神情自始至终未变,只是眼波动了动。

但很快也就恢复如常。

只是站在一旁,将郁北霖手中口供尽入眼中的柳映枝,满脸不解,满眼的疑惑。

之后又细细观察着坐在面前,神情自若,眼底没有半丝波动,就是听到屋内传出杨若被人蹂躏的声音,也无任何情绪的杨桢。

她就更不解了。

不,不是不解,是震惊和深深的疑问。

她以为,杨桢是喜欢杨若的,所以,之前她猜出这一层后,才当机立断推测出了他为了前途为了杨若,才不惜娶了骄阳公主而后在悄无声息害死她。

可现在来看。

好像,并非如此。

“太子殿下,先前派人跟踪我,现在又来捉奸这一出。其实你不必如此的,想要知晓我对骄阳的真心,大可直接问我便是。”杨桢站起身行礼悠悠然道,“不过,这样也好,我也好与太子殿下解释一下,太子殿下也能在骄阳公主那里为我正名。”

言罢,他将早摆好的茶盏倒满,伸手请太子落座。

郁北霖面无表情举步上前,落座,反手接过杨桢手中茶壶,为也落座坐在身边的柳映枝斟茶。

杨桢笑了笑,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柳映枝。

知道郁北霖没说话,便是示意他继续说的意思。

便道:“如太子殿下所见,我与杨若绝无男女私情,她只不过是与我身边的侍卫情投意合,我也不过是为他们二人创造环境罢了。”

“但,我来寒修寺,却也是诚心为骄阳祈福的,不然我也不会买下这寺庙,只为静心且更好地为骄阳祈福。”

说到这儿,杨桢满脸深情,又抬眸看向太子,意味深长一笑,“想来,我说的这些,太子殿下审讯寺庙内我的人,都问出来了吧?”

杨桢早就有察觉是太子的人在盯着他,先前他不确定为何,但就在方才,听到院外有动静,让小厮去查看,却什么也没看到时。

他就猜到了,太子的目的。

好在,他早就预留着一手,其实他根本不喜欢杨若,每次来此,都是身边侍卫暗中与杨若缠绵。

除了杨若不知,寺庙的人都知道。

杨桢所言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