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2)

已经去世。

季兰亭的夫君王朝阳亦是如此,声称自己夫人已经离世。

如今的长史夫人见有人有此疑问,也是觉得荒唐至极:“,昭国公,巡按使,我与长史成亲十八载,感情甚笃,怎会有人拿此来说事,还请大人明察,不然此事要是传出去了,影响我的名声不说,晚清和映秋两人也都已及笄,这两年正在议亲,只怕会对她们的婚事有所影响。”

王映秋是季兰亭与王朝阳的女儿,季兰亭去世后,王映秋虽身为嫡女,可在王府中也是处处不得好,一直都是车夫人在接济她,在为车晚清相看夫家之时,也为王映秋一同看。

刘钦朝看着这齐聚一堂的众人,心知今日是得不出个结论来的了,就出言道:“先将这几人关押,挨个儿审问,派人严加看守,莫要让闲杂人等靠近。”

赵松应道,指挥人上前去将施莱与刘燕儿等人往牢房中押,刘燕儿再次开口为自己辩解:“昭国公,巡按使大人,民妇与夫君当真是冤枉的,只希望大人能够早日查清真相,还我们一个清白。”

刘钦朝颔首:“若你们当真是冤枉的,本官自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待刘燕儿和郑川等人被押下去后,公堂之上只剩下了车邛等几个官员,在车邛开口前,刘钦朝就先道:“车长史,江参军,你们既然都牵扯进了这件事当中,这些天就先停了你们的职务,暂居衙门如何?”

车邛应道:“一切都依大人吩咐,”

江连亦是应下:“下官遵命。”

说完,刘钦朝又看向沈榭,“不知国公爷最近住在什么地方,城中既然有山匪出现,也不太平,下官派些人手去保护国公爷。”

沈榭:“... ...”

沈榭之前是武将,如今是天玄司指挥使,他自小习武,谁人不知他武功很好,而且还有天玄司的人在,刘钦朝此言就是怀疑他也与这件事有牵扯,但是碍于他的身份,不好同方才对车邛和江连一样,直接让他住在衙门,就只能找此借口来派人看着他。

刘钦朝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沈榭身后的木清辞,笑道:“虽几年不见,但也并未听闻国公爷身边出现过其他女子,不知这位姑娘是?”

木清辞笑道:“民女李湘,因路上得国公爷搭救,就跟着国公爷来了平邑,帮其办事,已报恩情。”

刘钦朝:“那封密信?”

那封信是女子的笔迹,如今看见李湘跟在沈榭身后,就问了句。

木清辞道:“国公爷在民女给巡按使大人写的。”

刘钦朝见沈榭并未反驳,又道:“那姑娘应该对此案也有些了解了,国公爷事情多,不知可否能请姑娘这几日留在衙门,与本官梳理一下案情。”

木清辞:“... ...”

这是想困住她啊。

这刘钦朝还是跟以前一样,刻板又守旧,十分难缠。

说起此事,他们三人之前还有些渊源。

刘家在平江也是望族,但是在朝中无人,刘父之前与钱远山有些交情,在刘钦朝七岁之时就把他托付给了当年还是御史台一名侍御史的钱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