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人,南靖的朝堂,才会变成如今这种形势吧。
木清辞从他怀中抬起头,关心起他的伤势来,“你的伤如何了?”
听到她这一问,沈榭一下又变得嬉皮笑脸,“很疼呢。”
“……”木清辞十分无语的看着他。
沈榭忽然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抱,伸手去掀她的裙摆。
木清辞反应过来后立即拦住他,“你做什么?”
“我看一下你腿上的伤。”
“一点小伤,无妨。”
沈榭将她的手拿开,戏谑道:“之前你光着脚在我面前跑时我也没见你害羞。”
“而且,”沈榭停顿片刻,笑看着她,“我们也马上要成亲了。”
木清辞:“……”
沈榭掀开她的裙摆,把她的裤腿往上捋了捋,她的伤口也就裸露在他面前。
木清辞被烧伤的地方在小腿处,面积不大,而且她所用的药都是思佳专门调配的,如今看起来也没有那么触目惊心。
沈榭帮她把衣服整理好,抬眼便瞧见木清辞正阴恻恻的看着他,一时间没忍住笑出声,“你怎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就那么不乐意嫁给我?”
木清辞心里有些来气,也纯心想给他添堵,“不然呢?”
“哦,”沈榭毫不在意,“那当初是谁说的,一直对我心生仰慕,一见钟情,还做出非我不嫁的姿态来的?”
木清辞挑了挑眉,面上有些苦恼,“这种话我至少对不下十个人说过,要是每个人都像国公爷这般当真了,那我岂不是……”
“箫君谣。”沈榭咬牙切齿地打断她。
木清辞满意了,她施施然从床上起来,理了理衣服,巧笑嫣然,“国公爷既然伤的这般严重,那就好好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待久了恐惹人怀疑。”
虽然宣宁帝不在乎她是谁,但她的身份被其他人知晓了肯定要大做文章,甚至还会有人给宣宁帝施压,逼迫他处死她这个本该早就不存在的人。
沈榭确实被她气到了,但她身上有伤,他又不敢擅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木清辞去前院跟许婉他们辞行后便回了公主府。
一进屋,木清辞忽然想起一回事来,她看向云锦,道:“你让人将我中毒,只余下三月时间的事告诉随王。”
云锦下意识问:“姑娘是想让随王帮您一起寻找解药吗?”
木清辞弯唇,道:“这解药并非是多一个人就能寻得的。”
云锦想到之前木翎泽离开前,木清辞与他说的话,“所以姑娘是想利用随王殿下对您的感情,牵制他的行动?”
木清辞点头:“嗯,虽然陛下加强了边境防守,但难保木翎泽不会有其他行动,我如今没时间去应付他,只能出此下策,赌他心中对我有一丝不舍,暂时会将精力放在为我寻找解药一事上。”
云锦了然,也理解了木清辞当日所为,“那姑娘觉得会如你所愿吗?”
“这种概率,不到一成。”与木翎泽相处这几年,她自问还是比较了解此人的。
什么感情在他眼中,都比不上那至尊高位。
*
孟予月刚一回到瑄王府,秦延便气势汹汹的冲到她的院子,让所有人全都退了下去。
孟予月嘴角噙起一抹笑,刚准备给他行礼,秦延就走上前来掐住她的脖子,语气中全是质问,“王妃的孩子可是你的手笔?”
秦延力道不小,孟予月被他掐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的去扯他的手,艰难道:“不…不是。”
秦延见她脸色涨得通红,松开手将她甩到地上,“最不想让王妃孩子出生的人,恐怕就是你了吧,除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