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的降下火来。
蝶衣一边给他扇风,一边劝道,“公子别生气了,那么多年了也该习惯了。”
蝶衣越说裴熙川火越大,“你说说,本公子这些年如何对她的?那是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疼,结果呢,她竟然这般戏耍于我。”
蝶衣抬眸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
另一边,沈榭跟着梅斯年来到寻芳阁后,就一直闷头喝酒。
这些年他虽然也经常流连乐坊酒楼,但确实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沈榭这几年克妻的名声虽然传的沸沸扬扬,但他又着实的长得好看,在这些姑娘眼里,能够与他春宵一度,也是极好的事。
故而从他踏进寻芳阁的那一刻,就已经被许多人盯上了,一个接一个的来同他献殷勤。
但沈榭也只是自顾自的喝酒,但凡有姑娘想要靠近他,他就笑着问她一句,“你是想跟我回府吗?”
这一句话,足以让人偃旗息鼓。
沈榭刚和永宁公主定亲,他就带一个青楼女子回府,陛下若是知道了,能饶得了她?
美色与命比起来,那还是命重要。
梅斯年瞧着他来这就光喝酒,气没打一处来,“我还以为你是想通了,要同我一起享受这人间欢乐,结果你来这就只光喝酒呢?”
沈榭用下巴指了指台上跳舞的人,“我这不是在看吗?”
“你就光看啊?”
沈榭摇摇头,一脸可惜,“可惜没看上眼的,”
梅斯年想到木清辞的那张脸,笑眯眯地问,“永宁公主可是北离第一美人,你看上眼了吗?”
沈榭冷笑一声:“庸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