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眼里带着狠意。
桑觉有点无聊,说:“你不累吗?我不会跑的,也暂时不想杀你。”
贾森拿枪的手在发抖。
他满脑子都是那天,这个少年轻描淡写地告诉霍延己“阿阮被感染了”,然后一颗子弹击中阿阮脑袋,血液崩在他脸上的场景。
他至今都记得阿阮血液的温度,热得,热得发烫。
而那边一脸天真的桑觉和淡漠的霍延己明明都是活生生的人,却比死人还冷血,好像人命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
“我虽然还不能杀你,但废你一条腿还是可以的。”贾森微微仰起脖子,声音颤而染着恨,“你最好别再说话。”
桑觉乖乖闭嘴。
虽然膝盖被击中他也不可能瘸的但会很疼,他不喜欢疼。
说起来,还是六岁那年被米莉博士扔下楼,他才知道自己的自愈能力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