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怪物什么都没有做,他们也油然升起一股致命的恐惧,仿佛只有跪下,只有臣服,才能保留那微弱的理智与人性。

他们终于知道,浅表裂缝的那些触手到底从何长出了

它们都是这巨大怪物的一部分,是它身体最微不足道的一条触须,裂缝就是它的身体,它就是地底的神明。

他们心脏正在尖叫,然而嘴巴却像闭合的蚌,怎么都张不开,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他们不约而同地畏惧着:不能惊扰祂。

也许惊扰了也不会怎样,与祂而言,他们不过渺小的尘埃与蝼蚁,不足一提。

没有人能对付这样的怪物,唯一的畸变者霍将眠上将也不在队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