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青。

尾巴还有些黏, 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绿疮,闻起来又涩又苦。

不要问龙, 尾巴怎么会沾上绿疮, 问那个做了恶劣行径但仿佛无事发生的人类!

霍延己淡问:“起不来了?”

桑觉不服气:“我腿又没断,起得来。”

霍延己问:“那怎么还赖在被窝?”

“……”桑觉慢腾腾地掀开被子, 疑问,“所以你之前说得吃掉我, 是昨晚这个意思吗?”

“不然?”

虽然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了,但桑觉脸蛋还泛着红,认真分析道:“那也应该是我吃了你,不是你吃了我。”

“。”霍延己轻描淡写道,“吃得挺努力。”

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