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姆一顿,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不过一秒,他就收起了所有外露的情绪,恢复了一名议长该有的姿态,高高在上,道:“原来你那么多年前就有虐杀畸变者的倾向了?”

被刻意曲解话中的意思,霍延己也没生气,他瞥了眼桌上的文件:“就靠这些东西,想给我定罪?”

宗姆往后一靠,沉声道:“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什么?”

“早期我也做过审讯官,这些都算间接证据吧。”霍延己掀起眼皮,勾起一抹冰凉的笑意,“是照片拍到我了,还是视频里录到了我的声音?”

范妮拍了下桌子:“这些照片和视频都是你自己留下的战利品,当然不会出现你本人,但它们从你的办公室和电脑里搜出来,这就是最大的证据!”

最高执行官的电脑需要身份卡刷开,除了霍延己自己,就只有老赫尔曼有权限了。

这是第一任最高执行官留下的传统,保留上一任十年权限,以监督继任者确保他尽忠职守。

霍延己无意提老赫尔曼的名字,垂眸不言。

范妮问:“无话可说了吗?”

霍延己淡道:“如果只有这些间接证据,各位还是打道回府吧。”

闻言,宗姆反而放松地靠上椅背,扯出一抹笑容,扬扬手道:“把受害者带进来。”

霍延己眉头微动。

过了会儿,两个清秀的男人被带了进来,一个是高级畸变者,外貌无异,一个是低级畸变者,头上长满红色蘑菇。

他们畏畏缩缩地站在门口,露在外部的皮肤全是鲜红的伤疤,像是烫的。

“这是从你手下侥幸逃脱的受害者。”

宗姆往后瞥了一眼,道:“看清楚了,是不是他对你们施暴?”

两人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又快速低下:“有、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