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说老赫尔曼不会想重新上任吧?”

站在他旁边、倚靠电线杆的男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包沧:“哪有那么简单,霍延己不仅是最高执行官,他还是军队中将,早些年就有人传他手下军队忠诚度极高,想扳倒他不是件容易的事。”

夹克男冷笑道:“虐杀几百个畸变者还不够他喝一壶的?真就不把我们当人看呗?”

包沧说:“行了,先观望观望,总感觉这事怪怪的。”

夹克男暴躁地扔掉烟头:“老子管那么多干什么,安德不就骂了他小情人几句,到现在还在七区监狱里待着呢!他最好赶紧下台,我们也好想办法把安德捞出来。”

……

监管中心百米外,斜对角第二栋大楼楼顶。

一个寸头男拿着望远镜:“霍延己就在二十二层左四号审讯室,不过没有窗户,看不到审讯室情况……”

寸头男旁边还站着一个女人,黑色头发细碎落肩,身穿黑色皮夹克,修身的长裤配合到膝的皮靴,显得整个人雅致利落。

她面无表情地望着下方街道人头攘攘,嘈杂纷乱的议论不绝于耳。

“霍延己早该去死了!”

“杀了那么多人,他一条命够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