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己闭着眼睛, 接了通讯:“什么事?”
那边传来卫蓝的声音:“松副官传回了有关‘人质案’问询的各个避难所和前哨站的情况,您可能要来一趟。”
其实通常这个时候,霍延己已经起床了, 正在前往办公室的路上, 但今天有点不一样。
这张两米二的大床只被占用了三分之一不到的空间, 霍延己平躺着,桑觉则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他身上,尾巴散散地垂在腿间, 时不时还晃悠两下。
桑觉贴得太紧了,脸闷在霍延己的脖颈间,如果不是感觉到胸腔的起伏, 几乎是能怀疑已经闷死的地步。
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两人的体温滚热,交融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桑觉。”
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