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的左手。随后,他又对身上的擦伤进行了简单隔离性包扎。
霍延己全程面不改色,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水鸣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无论见识过多少次,他还是会惊叹于长官对疼痛的忍耐力。
霍延己提起地上的灯笼架,和水鸣一同检查着地上的受难者,医生已经死了,驾驶员被一根长乳石刺穿了腹部,心跳早已停止。
霍延己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捏住驾驶员的下巴,脸色一冷:“你队里什么时候来了新人?”
“在您下面做事伤亡一直很少,所以人力部从来都把新人资源偏向其他队伍……我队已经半年没招新了。”
水鸣走过来看了看驾驶员的脸,脸色唰得一下白了:“确实……不是我队的人。”
霍延己冷声道:“你就是这么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