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妨碍她被吓得浑身发抖。

青粟心疼地抱紧她,不断安抚她:

“没事的,没事的,姑娘,都会好好的。”

前面那么多年,她们也都熬过来了,没道理她们现在还活不下去了。

姜亦棠缩在她怀中默默流泪。

姜亦棠其实有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日复一日地过,她不需要任何交际,衣裳没有人给她做新的,都是穿从前的衣裳,天冷了她就穿厚点,热了她就穿薄点,稀里糊涂地就到了现在。

但青粟告诉她:“再有几日,就是姑娘的及笄礼,奴婢回来陪姑娘过生辰。”

姜亦棠倏然愣在原地。

都过去这么久了吗?

算算时间,距离谢玉照逼宫谋反好像都快过去一年了。

她看着青粟,嘴巴无意识地动了动,她似乎想要问些什么,但不等问出口,她蓦然低下头,掩住了话音。

青粟没看出她的异常,强撑着笑,还在和姑娘计划生辰那日要做什么。

但是,姜亦棠没等到青粟陪她过生辰。

青粟回来后的某一日,颂桉苑的门忽然被撞开,姜霜鸢趾高气昂地走进来,姜亦棠抿唇不语,那两年被谢玉照护着的时光,姜霜鸢再不喜她,都不敢和她正面起冲突,只会愤愤不平地避开她。

姜霜鸢绕着姜亦棠走了两圈,唇角是畅快的笑,她凑近小姑娘,没让其他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