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修为?”
柳垂今道:“不才,去年才升为元婴。”
几人准备上路。柳垂今很富有,有自己的灵兽,在书院付钱寄养,此次出行,单独乘坐那只长颈鸟。
出门在外,大家都没穿书院的衣裳,严壁经换回了和尚的装束,一身僧服。天气热,归雪间穿了件薄衫,还带了挡风的外袍。
飞的前半个时辰,大家还有点新鲜。另一头灵鹤上的三个人吵吵闹闹,别风愁骂严壁经的衣服太难看,孟留春劝别风愁记得这是天上,灵鹤经不起他这一锤。
归雪间听他们闹成一团也笑了。
灵鹤看起来很高洁,一身洁白的羽毛,脾气却与闲云野鹤所言之意相差甚远,两只飞在一起,很是争强好胜,非得分个高低出来。
灵鹤在云间穿梭,太阳很大,归雪间被晒得有点晕,只好躲在外袍下面。
拿了一会儿,又不太拿得住了,于怀鹤适时地帮忙。
柳垂今“啧”了一声,似乎这两人的行为很不满,抽出随行手册,记在上面,很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
看来上次的事记得很清楚。
归雪间不搭理他,于怀鹤也不搭理他,柳垂今感觉到了漠视,冷笑了两声。
到达离徒水村不远的大路时,几人从灵兽上下来。灵鹤不能待在外面,没有食物喂养,或许会被别有用心者捕捉。所以,将他们送到后,灵鹤埋下一根自己的羽毛,独自西行返回书院。等他们准备回去时,告知书院,灵鹤再循着羽毛的位置而来。
夏日的天气多变,沿着小路快走到徒水村时,突然下起了一场雨。
远远看去,倾盆大雨间,徒水村灰蒙蒙的,与周围的绿水青山格格不入,是雨水也洗刷不掉的陈旧落败。
归雪间看着这些,脚步不由一顿,心头忽然涌上一点不愉快,这点微妙的感觉很快消失,令人抓不住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