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白跑过去，说：「我是想替你给程让道歉来着，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好像生气了。」

苏念收回视线，捏了捏她的脸。

「多事。」

「什么？」周牧白怀疑自己听错了。

苏念捏疼了她的脸。

「以后别做这种多余的事，让你道歉，他不配。」

周牧白松了一口气。

「苏念，只要你好好的，让我做什么事，我都愿意。」

苏念笑笑。

扑进他的怀里。

06

周牧白又来找我了。

还真是阴魂不散。

「程让，周六是我生日，邀请你来吃饭，你去吗？」

苏念懒洋洋靠在门框上，视线追随她的身影。

我拒绝：「没时间。」

我是真没时间。

周末要补习英语，快考试了。

苏念在门口拦住我，不让我走。

「程让，朋友一场，你至于做这么绝吗？」

我还是不想理他。

「你要是不去，我就当你还对我有意思，是嫉妒牧白。」

激将法，对我也没用。

他怎么想关我什么事。

「随你怎么想。」

苏念怎么说，我都不说软话。

他的耐性也有限。

几个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行，你别后悔。」

但我很快就改变了主意。

因为我竟然。

看到了周牧白抽烟。

其实，这并不让我惊讶。

因为抽烟的人，就算再怎么注意，身上也会留有烟味。

我对烟味很敏感。

周牧白抽烟，我早就隐约猜到了。

我惊讶的是。

和他一起抽烟的那个人。

正是上一世。

害死我的那个光头。

周牧白为什么会认识那样的人渣？

他不是乖学生吗？

还是说

上一世，我的死。

也跟他有关系？

我劝了自己无数次。

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跟现在的我没有关系。

我马上就要出国了。

别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