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位新任工部尚书耷拉着一张脸。
你们猜我?为什么笑不出来?
“咳咳。”问话的人试图安慰:“虽然?……虽然?小白泽好像有些讨厌你……”
邴尚书坚定?地认为:“你少胡说?!小白泽没有讨厌我?,他只是想对我?敬而远之!”
其他人:“……”
这就算有区别?,区别?也不大?吧?
问话的人噎了一下:“好,他只是想对你敬而远之。不过,尚书也不用过于忧心,小白泽在乎的是你用权力玩弄百姓。只要小白泽发?现,你早就知道耀祖是恶人……”
邴晖惊喜:“这样他就不对我?敬而远之了?”
“也不是。”问话的人咳嗽一声:“这样他就对这件事的印象从‘欺压百姓’变成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可能相比较而言,恶感会少上些许。”
邴晖:“……我?谢谢你。”
“咳,其实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这段时间多?去伸张一下正义,这样小白泽可能就会相信你之前对耀祖出手,是你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邴晖眼睛一亮。
那么,问题来了,他去哪伸张正义呢?
*
邴晖打听了一个多?月,打听到了一座古怪宅院。
听市井里的人说?,这座宅院非常奇怪,一年前有邻居看到两个男人连夜进去,似乎再?也没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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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奇怪的是,有壮汉日日夜夜在门口守着,别?人问,就说?是这家?的门房。
但是,哪家?门房会长得那么凶,看起来要么上过战场,要么杀过人。
而且,那两个男人不仅没有从宅子里出来过,连衣服饭菜都是壮汉带进去的。
而就在今天,一辆马车停在了宅院门口,下车的人既不是壮汉,也不是那两个男人。是一个新人,而壮汉对其毕恭毕敬。
邴晖大?喜,拿出一锭真银子,递给为他带来这则消息的人。虽然?有些心疼,但这是必要支出!
“这座宅子里肯定?有古怪!”
邴晖脑子转得很?快:“要么是有人要在里面搞大?事!要么,就是宅子主人被囚禁了。”
邴尚书把这事告诉了巡城御史,通过正规的手续操作,让五城兵马司派出巡警,跟着他来到宅子外埋伏起来。
宅子大?门打开了,一群护卫先出来开路,紧接着一个人一边扶着自己?的腰,一边骂骂咧咧地出来:“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白养一年了!咱就知道,人和鸡不一样!两个男的关在一起,不会变成一男一女。”
以邴尚书对他的距离,并没有听清他在念叨什么。
邴尚书做了个手势,大?喝一声跳了出来,身后呼啦啦出来一群巡警,直接把对方连人带护卫围了起来。
“五城兵马司断案!有人疑心尔等心怀不轨,囚禁屋主,天子脚下,肆意妄为,还不快束手就擒!”
老皇帝扶着自己?那把子老腰,迷茫地眨了眨眼,随即勃然?大?怒:“天子脚下?肆意妄为?谁!!!”
在周围人诡异的目光注视下,他顿了顿。等等。不会是我?……吧?
尴尬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没看清脸的时候, 人说围就围。
看清脸了,后背说凉就凉。
邴尚书嘴角僵硬地扯动:“怎、怎么是你、你?老啊?”
还算留了三分理智,知道不能这个时候喊陛下。
老皇帝看他一眼, 一手搭在腰间的火铳上, 轻描淡写地:“嗯。”
好像被?一群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