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这样的现代人,看这个经?书都觉得印得很漂亮,纸张洁白,文字黑而整洁,边角还印了日月星辰太阳最?大最?白,估计是这个白阳教特意准备……

【卧】

许烟杪的表情突兀地发生了变化?。

在场官员都听?到了小白泽心声特别大的喊,明显受到了惊吓。

【这玩意是汉经?厂印的?!】

“什?!”

吏部尚书直接拿不住手里鸡蛋,啪嗒,蛋清和蛋液溅在鞋子上。

【那个拉人入伙的笺子也是汉经?厂印的?!】

【老皇帝知道这事?!】

在场官员:“……”

陛下,你还搞过这事?!

【奇怪?他怎么?会这么?缺钱啊?!皇帝给百官的奖赏,居然不能走国库,走的是皇帝的私人小金库?!】

【原来如?此!老皇帝问过户部尚书了,说就当是从国库借的,户部尚书死活不给,都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啧,怎么?上吊的系统你倒是给张图啊!】

户部尚书低头,伸出食指,刮着屁股下的藤椅的痕路。

啊……这个……毕竟国库的钱是要留给国家用的,什么?赈灾啊,搭桥修路啊,给百官发月俸啊……林林总总,都是户部出,他不坚决一点,万一国库没钱了怎么?办。

【那怪不得了,要是小金库没钱,总不能臣子立了功,或者看哪个臣子顺眼,说:“朕没钱了,不如?赏你和朕吃一顿饭吧。”】

【这不是皇帝卖、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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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两个字,字正腔圆,音量宏大。

在场官员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老皇帝那张老脸,又不约而同痛苦地捂住眼睛。

陛下!臣死罪!

“什么?许烟杪被人拐走了?!”

老皇帝垂死病中惊坐起, 张口便骂:“哪来的小畜生,竟然敢把主意打到许烟杪身上!朕要把他扒皮抽筋!皮子挂在城门口三天三夜!”

锦衣卫迟疑着:“一同被拐走的,还有吏部尚书, 户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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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没报完, 老皇帝就嗓门嘹亮地喊:“这些不重?要!”

其他一同进?了贼窝的官员:?

合着你只关心白泽是吧?

“我还不懂他们??一群老菜帮子,狐狸头?子, 能被骗走?肯定是心里有什么计较才去的。就许烟杪,跟个白白净净大馒头?似的, 啥心眼也?没有,估计傻愣傻愣就跟着走了。”

单方面人身攻击完,老皇帝才有条不紊地安排:“不要打草惊蛇,先将锦衣卫渗进?去,然后……”

老皇帝一字一顿说:“亮明身份, 调官兵围攻!”

至于微服私访?哪有许烟杪重?要!

反贼讲经中途,一群衣服上绣着白日的人冲进?来, 慌里慌张。

“教主!不好了!!!”

白阳教主纳闷:“什么不好了?你们?急什么?”

总不能是官兵突然上门了吧?不能吧?他们?隐藏得不好吗?讲经大半年了, 官府都没发现?。

反贼小喽啰冲进?来时急得像陀螺, 但猛然刹在场地中央时, 又十分?无措,好像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许烟杪好心提醒:“你该说说外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冲进?来说不好了?”

反贼小喽啰眼睛登时一亮, 像是迷途羔羊终于找对了方向?。

他知道?该说什么了!

“教主!皇帝来了!!!”

白阳教主差点被这一句话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