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走了。
他再他的生命力来来去去,但从没有为了他贝律清而来,又的时候贝律清想他干嘛要接受呢,也许只是为了再印证一下路小凡曾眼睛很亮地喊过他一声“哥”,他尽管不承认,却依旧眷恋着在那瞬间里心中的微软、微甜跟微暖。
“我们像过去那样吧。”贝律清会这么说,可是再多就不能有了,因为再多就要卑微了。
在很多年以后,他们一起坐在维也纳的大铁锚上看游船,路小凡从挎包里拿了一只大茶杯出来,里面是他泡的清火茶,他倒了一杯给贝律清。
贝律清喝过茶之后,路小凡就盖上盖子,满面愉悦地抱着被子坐在贝律清的边上,眼里映着睡眠的波光粼粼。
贝律清好像突然就领悟了,任何的誓言在岁月里都会被时光拉的无比苍白,而路小凡根本就不需要那些表达。
他早在漫长的岁月里将自己点点地,细细地,一层层地铺满了贝律清的那条歧路,他不需要任何言语,因为那已经是他……最长情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