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情状,宴峤简直没脾气了,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直把虞尧看得脸越来越红,忍不住开口道:“哥哥,你别再看我,你眼神让我受不了了。”
“……”
眼睁睁看着被子中央那里突兀地鼓起了个包,宴峤简直要心肌梗塞了,他动作艰难地翻了个身,把头埋在枕头里,被子蒙头一盖,拒绝再交流。
熟料虞尧却不想放过他,见宴峤背对着他,开始往他身边凑,哼哼唧唧道:“哥哥,你为什么不开心?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一边问着话,一边伸长胳膊搂着人,温热的胸膛与宴峤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
宴峤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然而虞尧是典型的看似文弱实则一双胳膊如同铁臂,力气大得惊人,宴峤没能挣脱开,反倒是因为动作稍大一点,扯到伤处,疼得他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
宴峤额角青筋直跳:“你放开我。”
“不要。”虞尧反而把他搂得更紧,黏黏糊糊道,“哥哥你也不要动了,你身上还有伤呢。”
“……”
宴峤暗道:你也知道我会受伤,那昨晚上还那么疯!
“哥哥真是太娇气了,身上轻轻一碰就坏了。”
“……”你那叫“轻轻”吗?!
“唉,也怪我,昨晚上我不该听你的,应该坚持戴t的,可是你拉住我不让我走,我就没忍住。”
“……”这是真实发生的吗?为什么他完全不记得有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