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脚步声又变近了。

周芷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捆麻绳。

季玄序:“做什么?”

周芷勾唇,将麻绳拴在季玄序的双手上。

“puppy有心事了?”

“不乖哦。”

她说完,也将季玄序的双手牢牢拴在床头的柱子上。

周芷单手解开季玄序睡衣上的扣子,指尖顺着胸膛滑向小腹。

尖锐的指甲在皮肤上掠过,微微的刺痛化作灼烧。

季玄序的喉结不断滚动,喘息越来越急促。

“周周...”

“叫错了。”

周芷不轻不重轻拍季玄序的小腹,发出闷响。

指尖勾着衣料继续向下。

“春来!”

季玄序几乎是低吼出来,连声音都在颤抖。

“我没生气,我只是觉得...”

只是觉得心慌。

郑云轻已经结婚了,新郎不是她的竹马。

他和周周还没结婚,他怕有朝一日周芷腻了他。

“啪!”

巴掌轻轻落在他的唇上,有股淡淡的香味。

“闭嘴,现在不想听。”

周芷褪去身上的睡裙,跨坐在季玄序身上。

灯光昏暗,交织起伏着剧烈的喘息。

季玄序像是案板上的鱼,手指深深陷进被褥之中,手背上青筋虬结。

他只能被动承受欲望。

偏偏周芷趴下,轻吻他的唇角:“你喘的好厉害。”

“我们在做什么?冬冬。”

季玄序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快要失去理智。

低沉的声音嘶哑至极,像是羞于开口,颤抖着只剩气音:“做...”

...

......

夜色渐浓,周芷趴在季玄序的怀里有了睡意。

累了。

季玄序:“春来?你怎么...”

周芷:“累了。”

季玄序:???

他胸膛上蔓延着糜烂的红,直到脖颈侧脸。

“你把绳子解开,我不累。”

季玄序咬牙切齿。

他的感觉不重要吗?

周芷:“睡觉。”

“周周?”

“春来?!”

“......”

“周!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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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季琛和周毅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