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和谢婧文对视了一眼,连忙站到了郑云轻这边。

“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

“好心好意请你们吃饭,这是要砸场子吗!”

陈广满脸怒意,三角眼中折射出寒芒,他站在人群的最前面,对着这群学生面露凶色。

儿子上京大!

光宗耀祖一辈子的事情,全让这些小东西给搞砸了!

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回事?”

“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

大堂经理穿着制服站在中间询问。

事实上他第一句话想说的就是赔钱。

酒店砸成这个样子!

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郑云轻没有回避,她坚定站出来,指着那个黄毛:“他猥亵我!”

“我今年还没满十八岁。”

她从小也是在巷子里摸爬滚打长大的,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性格。

错误的根源不在她。

黄毛一听,气的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摸你屁股是你的荣幸,你他妈是金子做的,摸不得?!”

“少他娘的摆谱。”

梁木冶拳头攥的咯咯作响,他咬牙上前一步,郑云轻却挡在了梁木冶面前。

“酒店损毁我愿意承担部分责任。”

“但他,我已经报警了。”

她可以赔钱,毕竟这桌子碗筷他们也砸了。

但是,绝对不会受窝囊气。

一听郑云轻说报警,那边像是炸开了锅,又是破口大骂又是哭天喊地。

最后,黄毛两眼一翻,不屑大叫:“谁看见我摸你了!”

“你没有证据!这是诽谤!”

“我要告你!要你坐牢!”

几十号人同时大喊大叫,声势浩大。

陈政清也在此时出现,他木着脸看向郑云轻:“没必要那么麻烦。”

“让他给你道歉,行吗?”

梁木冶:“他爹的陈政清你脑子被狗啃了!”

要道歉早道歉了。

而且刚才也是这群人先动的手,他们迫不得已才反击。

郑云轻气笑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人怎么可以没脸没皮到这种地步!

谢婧文望着企图和稀泥,但实际上偏向黄毛的陈政清。

或许根本就没什么割裂感。

这一刻,她看陈政清,和当年看那些凶神恶煞的村民并无区别。

他们是一样的。

周芷的声音清冽:“有监控。”

四处都是摄像头。

郑云轻咬牙切齿:“对!有监控!”

不仅这大堂里有,甚至方才卫生间的走廊里也有。

黄毛那些明目张胆的行为都会被记录下来!

大堂经理不耐烦地轻啧了声。

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