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班,可没良心的一再放她鸽子。一个半月,她找不到真正可以说话的人。
太寂寞,而戏里的角色的特质又加深了这种孤寂感,并不是几局麻将可以排解得掉。
加之今日碰上病痛的脆弱叠加,人极易有饮鸩止渴的自毁冲动。
所以,即便这一剂鸩毒是周濂月。
但南笳顷刻就后悔了,那一闪而逝的情绪过后,只有隐隐的难堪。
周濂月顿了下,低头,往自己手腕那儿看了眼,她的手离他只有寸许。
气氛有种微妙的沉默。
南笳刚想开口找补几句,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破寂静。
“谁呀?”南笳高声问。
外头是许助的声音,笑问道:“南小姐,周总还在你房间么?”
“在。”
南笳准备披件衣服去开门,周濂月伸手将她拦住了。